量一番,语气极度低沉:“昨夜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是跟跟那个叫巧弄公子的在一起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靳长恭一把挣开他的手,睨了一眼巧弄问道:“他怎么跟你们说的?”
“他说你嫌他侍候得不好,便——离开了,说是去找别的小倌儿玩了。”公冶出声道。
而单凌芸看着靳长恭一身淡不上多洁净的衣服,心中鄙夷:靳国有这种皇帝真是倒霉,国家正值危难之际,却跑来这种地方寻花问柳,还连累他们一夜末睡,就是为了找她。
真不知道少主为什么对她这么关注,真是可恨!
“是吗?那就不需要寡人再解释一遍了。”靳长恭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而周围人则震惊地看着她,这么说是真的了?
“陛下——”莲谨之蹙眉起出声。
“回宫!”
靳长恭此刻没有心思应付他们的怀疑与探究,便冷硬两个字打断了他,挺得笔直的身躯率先一步离开。
而在经过巧弄身边时,她停下脚下,无人察觉眼底闪过一道残酷:“你最好尽快整理好一切进宫将原原本本,一条一条地给寡人汇报清楚!”
巧弄在靳长恭特意从他身边经过时,心不可控制地跳了一下,但又因为她的话而心情沉寂了下来。
“哎,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怎么一个二个的都来找我晦气呢?”巧弄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眸笑眯了起来,哀叹一声。
而此刻其它人脸色都不好,却也都没有说什么。
一夜的担心、质问与愤怒都在靳长恭那一张阴沉恐怖的面容下,显得有些薄弱,她这模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春风一度的模样,况且现场也没有奸夫在,瞧不出什么怪异之处。
可她失踪了这一夜,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但是她不想说,他们之中又有谁能问得出来。
离开了泉采阁,回到宫中靳长恭直接下令拒绝接见任何人,她第一时间来到寝室便泡在一池子的温泉中,一身的酸涨在湿水中渐渐放松下来,但她的心情仍旧十分恶劣,气不过她直接猛地一拳砸进水中。
“格老子的,竟然真的跑了!”
可在实际上,暗帝真心不是想跑了,而是被人救走了。
为什么说是救呢?
原来当暗帝在靳长恭身上逞能之后,勉强将她的衣服弄好,便突然感觉到身体不适,猛地吐了一口血,却仍旧坚强地独身扛着一身痛出门召唤出七怪便晕了过去,而七怪一着急便将他护送回了靳宫。
此刻,他正躺着一处冰窖里面,生死不明。
“陛下!陛下!陛下!”
当靳长恭正在内心将暗帝五马分尸,大卸八块,施以各种极刑时,外面传来阵阵吵闹声音。
靳长恭不耐烦地叫来小岳子,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陛下,是七怪想要见陛下,小岳子告诉他们陛下休息了,便让侍卫们将他们拦着,但他们却执意要见陛下。”小岳子对七怪有些埋怨,这不知好歹,没瞧见今儿个陛下神色不好吗?还来触霉头。
“放他们进来。”
靳长恭阴睫想了想,心中怪异,这种时候七怪突然跑来找她,莫非是跟暗帝有关系?
果然七怪之中的蟒与骸两人一看到靳长恭第一句就是。
“陛下,求您救救主子吧!”
靳长恭闻言怔了一下,难道真出事了?
但面上她却不阴不晴地看了他们一眼,嘲讽道:“他是死是活,与寡人何干?”
看靳长恭雷打不动的绝情,蟒与骸对视一眼,心中着急,便道:“陛下,主子此刻命在旦夕,再不救治便熬不下去了,要不我们做一笔交易吧,若您能救得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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