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恭瞥了他一眼静寂下来的面目,就算是易容,他跟暗帝某些部分也出奇的相似,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当他认真不笑的时候,就像两颗黑玉泡在水中,幽暗阴冷。
“不用担心,如果他死了……”靳长恭慢悠悠地顿了一下,看到吸引住靳渊柏看向她这边,然后咧齿一笑,寒意生:“寡人会直接送你下去陪他的,这样你的祖先也不需要特地活过来一次,再掐死你了。”
靳渊柏脸黑了,白了,再黑了,再白了,就像川剧的换脸谱一样,精彩十分。
“我、谢、谢、你、了。”
“甭客气,谁叫寡人是你的堂弟呢。”靳长恭掀唇讥笑一声。
而靳渊柏此刻满心的憋屈,想蹲去角落打小人,但不知不觉刚才心底的阴霾灰暗,倒像是被她这么一打岔,飘散了许多。
“冰,冰化了!”
这时,蟒惊喜的声音喊出来,令靳长恭第一时间看向暗帝。
果然,他身上结冰的皮肤渐渐开始融化,那淡薄的气息已经渐渐强稳,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是情况明显好转了。
“此刻冰蚕已经在他有腹腔沉睡,它会不断地吸食他体内的寒毒,若是如果遭受意外令它清醒,那么它吸取的寒毒就会全部爆发,换言之,此刻冰蚕会慢慢替他消化多余的寒毒,但也意味着冰蚕就那最大的寒毒,若它苏醒过来,也就意味着暗帝会死。”
玥玠交待的事情,七怪的人听了,也给靳长恭翻译了一遍,但众人的心情却依旧沉重。
“那平时要注意什么,怎么样才能令冰蚕一直沉睡下去?”靳渊柏紧声道。
玥玠听到骸的翻译后,却是看着靳长恭,一本正经道:“禁欲,最好是关在一间冰冷黑暗的房间,终生不要出来,这样基本上可以活到老。”
听完他话的那一瞬间,原本已经很寒冰的冰窖,现在都是阴风阵阵,无语中……
“你满嘴狗屎,哪里有这种说法,这跟坐牢有何区别,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靳渊柏第一个跳出来反驳,但他不敢靠近玥玠,这个人就是一个移动毒物,谁碰谁倒霉,从暗帝口中听到他随便一个毒,便融了一个女人,连毛发都不留一根时,他从此心底就有了一道挥不去的阴影。
他拽着靳长恭,假意是她拖着她,他倒是叫嚣得欢,但偏偏底子却是虚得很。
靳长恭被他逗乐了,却一想到刚才玥玠的话,又头痛不已,她抚额轻叹道:“玥玠,不要骗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令他脱离危险。”
静静地看着他,靳长恭的眼神没有丝毫闪烁,那般笔直而穿透性的目光,令玥玠顿了一下,眼神稍微飘移了。
“没有骗你,大喜大悲都会影响他体内的冰蚕,禁欲是为了令他保持足够的精力,身体差了自然抵抗力差,若将他好好在关起来,他就不会遇到什么影响他情绪的事情,更能好好地调养身体。”顿了一下,他慎重地再加一句:“恭,我是为他好。”
若是别人质问他的决定,指不准现在已经在地狱反省了,也只能是靳长恭问了,他才这么老实八交地解释一通。
当然话虽然说得漂亮,责任也推托得干净,但是他内心怎么想,谁也能知道呢?
靳长恭闻言后,稍一沉吟,才道:“只要保持平静的心情,再加上调养,一般情况下冰蚕是不会苏醒的,是吗?”
她需要他确切地保证这一点。
玥玠感受到靳长恭那被冰冷面孔下隐藏对暗帝的关心,心底渐生一种除之而后快的感觉,但是他却从不将不满的情绪表露在脸上,他浅浅一笑,焕发着极为清润柔和的光彩。
“若无特殊情况下,的确是这样。”
说法仍旧带着保留,但靳长恭也知道这世上无常事十有八九,谁也无法百分之百确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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