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颤抖不停的手,望着靳长恭巍巍颤颤,似也受惊道:“陛,陛下,您,您太客气了吧,这,这些礼,草民,承受不起啊!”
跟莫家与周围群众那眼珠子快掉地上的震精相比,靳长恭从容而大气,她上前执起莫巫白的柔荑,温柔的目光巡视在他俏丽的眉目间:“巫白,这些俗物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论,在寡人眼中,它们比不上你的分毫。”
嘶~有奸情!有内容!有黑幕啊!齐唰唰别有深意的目光粘在他们身上。
原来如此,原来这莫巫白凭借一个女儿身竟能够成为莫家家主,原来是因为有永乐帝在背后当靠山,怪不得啊,怪不得!
周围人的恍然大悟,而莫家的人既恨又忌讳,却又无可奈何,谁叫他们得罪不起永乐帝这尊大神挡道!
而莫巫白的父亲,也就是即将下台的莫家前任家主——莫卫,他则用着一双即担忧又欣慰的目光看着莫巫白,轻叹一声。
他担忧的自然是怕陛下会发现巫白的男儿身,也怕陛下会对莫巫白出手,若巫白真的是女儿身,她嫁给如今的陛下也无妨,可是他偏偏就是男儿身,哎!
欣慰的则是,巫白以后不需要孤军作战地对付莫家那一派老奸巨滑的人了,有陛下坐镇,量他们也不敢有丝毫反叛的胆子。
与莫家的人随意寒喧了几句,靳长恭并没有随他们进莫家,接下来该是莫巫白的舞台,靳长恭倾身在她耳朵悄然低语一句,便推脱全部挽留,毫不犹豫地带着一大批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巫白,刚才陛下跟你说了些什么?”莫卫感觉莫巫白自从陛下离开后表情就有怪异,遂趁人流量减少时,轻声地问道。
莫巫白回神,勉强勾唇笑了笑:“爹,没事,陛下只是预祝我顺利承受家主之位。”
莫卫虽然觉得他的话哪里怪怪的,不过即使莫巫白解释了,那他就不必再多问了。
而实则,靳长恭临走前所说的是这些吗?
非也,其实她对莫巫白耳语的是:“那些东西暂时搁在你哪里充充场面,完事了便要归还的,若少了一件,或损坏了一件,你该知道后果?”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抠门的皇帝,送的礼还得还回去!他勒了个去!
回到皇宫后,小岳子依旧规矩地守着殿门口,靳长恭疑道:“靳渊柏怎么样,回去了没有?”
小岳子躬着身子,表情讪讪地摇了摇头,他道:“陛下,渊伯候看起来情况有些不妙,您还是进去瞧瞧吧,还有刚才听前边儿说平彻候几番进宫,好像是为了渊伯候失踪一事而来。”
靳长恭颔首,径直推门入殿,一股暖风扑面而来,她抬步走到床榻前,便看到一脸红扑扑的,唇红似桃瓣殷红,额渗汗湿,湿黏的发丝沾在脸颊,昏迷鼻息粗重的靳渊柏。
她愣了一下,怎么感觉情况好像更恶化了?
“热嗯~”靳渊柏睡得不踏实,他无意识将盖在身上的厚被子推开,然后撕扯着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香肩半露,早晨刚换上的薄质丝绸宽袖袍被扯得七零八落,蜜色光洁的大腿袒露,内底不着一缕,私处遮掩得苦隐若现。
昨夜囚型室昏暗,靳长恭并末看清楚他的身材,今天一看才知道,他的身材很好,他是那种脱了衣服精塑完美,而穿上衣服却不显肉型的,那性感而诱人的线条,足以令女人血脉贲张。
但靳长恭看着,却额头一抽,上前拉过被子替他盖上:“你想冷死吗!”
“热……”烧迷糊了的靳渊柏脚再度一蹬,将刚盖好的被子再次踢在脚底下。
“有那么热吗?”别说,刚进来一会儿,她也觉得身上冒汗了,不经意扫过脚边的三炉火通通的火炉,靳长恭嘴角一抽。
这厮烧得更厉害,是不是因为热过头了呢?靳长恭不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