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整个房内暴怒地喝斥响起,震耳欲聩。
一听是“赫连姬”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带领着一队侍卫闯进来的领队愣呆了一下,然后面露惊慌,立即跪地请罪:“请妖主恕罪,刚才我等抓拿的一名刺客闯进妖主楼阁,我等匆忙赶来,却见妖主卧房门卫神色不对,我等担心妖主出事,这才着急地闯入!”
“……竟有此等事情?那刺客呢,抓到没有?”
“我等无能,那名刺客实在太狡猾了,且一身绝顶轻功了得,一时之间,我等竟让他逃脱了。”侍卫领头愧疚地低头。
这时从房门外,一个迈着八字步,须着八字须,傲慢的中年男子走进,他环顾一周,目露讥讽,假模假样地朝着床帷内的人,拱了拱手道:“妖主这楼阁倒是热闹啊,让小老儿不算白来这一趟啊。”
“阳老?”侍卫领头惊讶了一下,便深深地垂下脑袋。
靳长恭隔着葡萄紫色的幕纱,暗了暗眸,并瞧不清楚此人长相,亦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过看他那鼻仰朝天的架势,并不怕赫连姬,且言语倨傲带着一种不屑,她猜测他或许是来自毒宗。
这么晚了,这个毒宗的跑来赫连姬的妖阁做什么?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不耐而厌恶的语气,她模范着赫连姬讨厌人时的语气。
凭赫连姬如此高傲而不忌世间礼数的女子,断然不会在这个人面前俯首称臣的,是以针锋相对更恰当他们的关系。
果然,八字须的中年男子并末怀疑,他似轻蔑地笑了一声,道:“晚?小老儿倒是不觉得有多晚了,这不,妖主你不还没有歇息吗?”
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地蔑视着她身边的两人男人。
“本妖主正要享用刚抢回来这个美男,哪里有闲工夫听你长篇大论,你特地跑来这里,不会是想跟本妖尊叙旧吧,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毫不留情地话从内甩了出来。
“你——”毒宗的来者阳老闻言一脸便秘色,阴下眼睛,阴阳怪气道:“不知道妖主在忙什么呢?嗯?连区区露一面的时间都没有?算来这新掳来的美人估计是一个食髓的妖精,令妖主都无暇办正事了吧?”
简直太放肆了!一介女人若非宗主看得起来她,她就是一个任男人践踏蹂躏的贱妇!竟敢在他面前如此不知体统!
靳长恭看出他语气中浓浓的鄙夷与厌恶,这般相见相厌的两人何必在碰面呢?莫非是毒宗的宗主有事情要交待赫连姬?
当靳长恭正在沉吟思考时,那被她忽略的玥玠突然扯开薄被,双臂一揽,将靳长恭的头压低,难受地低头吻上靳长恭因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唇。
青涩的吻却带着十足的热情,他香软的舌尖顺着她双唇间的空隙有些蛮横地顶开贝齿钻进她的小嘴,深深地探入,凭着男性的本能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津,扫弄着她膻口中每一处角落。
“唔——”她口中敏感的上颚粘膜被他的舌刺激的阵阵酥麻,浑身抑制不住的紧绷轻颤,口中逸出低吟,身体被压迫地后仰,让她只能双臂撑在他上方控制平衡。
此时玥玠仿佛着魔上瘾一般痴缠着她的唇,掠夺她的呼吸,吸吮、搅弄,交缠着她的舌,勾起她一身的情潮。
靳长恭知道他受不住了,想推开,但一想到外面的人便转念眸光一幽,便顺从身体的欲念从骨子里蔓延至血肉,从每一个毛孔中溢出,让她不自主地揽上他的颈,贴近他火热般的身躯。
他一向清凉的身体此刻也变得一片火热,灼烫着她的肌肤却是难以言语的舒服,由表及里地烫熨着四肢百骸。
而同一个床上待着的雪无色看着那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已经彻底呆住了。
就算不看,听着那暧昧的声音,外面的人就知道里面已经开始打得火热,都面露尴尬,特别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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