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略为踌躇,小心翼翼地轻吐道。
噗——一口马奶酒喷射而出,靳长恭瞪眼。
“你,咳咳,哈哈哈哈——”靳长恭突然扬声大笑,难怪他一直着急地催她赶紧回国,难怪他没事速特地跑来巡视蓟州,难怪他还特地随身携带着两名妃子在身边——一开始,她还以为他是故意炫耀,亦或是阳欲盛旺,却原来,原来是怕遭了她的“毒手”啊。
“你笑什么!有话说话!”看靳长恭不客气地笑得前仰后合,秦帝好像醒悟自己似乎有些自作多情,一张古铜色脸倏地涨红,有一种尴尬难堪饱含其中。
靳长恭止笑轻喘,但嘴角却抑不住翘起,优雅地从腰间取出一块白丝帕(自从流失之地扮演吐血林妹妹后,她便习惯性随身带着白丝帕)擦了擦嘴角,再睨着秦帝,笑得不怀好意道:“你觉得寡人对你有企图?”
秦帝虎下脸,别扭地瞪着她:“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斩钉截铁,十分果断地声音顿时覆盖了他略带心虚的嗓音。
秦帝一怔,接着十分可耻地怒了:“靳长恭,既然不是,你td赶紧给寡人滚回靳国去,谁爱接待你你找谁去,寡人恕不奉陪了!”
咦,这话仔细听,有歧义,不是就滚,莫非是,就留下来不成?
靳长恭差点被他吼得一脸口水,赶紧仰后退了退,拂袖掸了掸空气,像是在扫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撇撇嘴:“恁小气的人,寡人只不过借你一亩三分地暂时住一段时间,你堂堂一国之君,竟这么没有容人之量?”
秦帝蹙了蹙眉,疑狐地盯着靳长恭,突然道:“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在躲什么人,还是在靳国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蠢事,跑寡人这儿来躲难来了?”
靳长恭表情一僵。
秦帝当即一拍大腿,真相了然了。
“哼,果真如此,不过寡人很好奇,你究竟干了什么事情,竟让你不得不落荒而逃?”
靳长恭没好气地坐下,揉了揉肿涨的脑袋,意兴阑珊。
能干什么事?
当然不会是好事了啰!
“我说,秦寿啊……”
“我们俩儿没那么熟!叫寡人秦帝!”秦寿横了她一眼,亦坐了下来。
“好吧,秦帝就秦帝,你说你一个男人却娶那么多女人,现在连侍寝都忙不过来了,干嘛还使劲往后宫里添女人呢?”这话是根据前几日,她听闻胡疆那边又献上两位异族美人,他倒是来者不拒,于是他后宫便又添两位成员,是以刚才那两位“爱妃”才着急邀宠。
“寡人的皇帝!后宫多添些女人又怎么了?即使是添男人,亦无人敢多言!”秦帝微微抬起下颌,充分地展现出他大男子主义的气慨。
“呃,你还喜欢男人?”靳长恭笑讶。
秦帝沉容:“我是说如果!”这人耳朵没问题吧!
“因为是皇帝?”靳长恭撑下下巴,歪头思考了一下,又道:“那你后宫女人多了,她们不会闹起来吗?”
秦帝越听越不耐烦,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她们闹便闹,只要不闹在寡人面前来,且亦不影响朝政,于寡人何干!”
靳长恭一怔,这,还有这种理论,他的意思是说,后宫的事情由后宫自己去解决,他不需要插手……只觉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她突地感觉,她或许太狭隘了,那些男人她都娶了也无所谓吧,瞧眼前这一位都如此彪悍,那日请安一瞧,他后宫少说也有上百位,她却仅仅因为这么几个,便伤透脑筋避世到这里来,冷静一下,委实显得有些处理不当。
男女大同,既然都是当皇帝的,她怎么也不能落后太多不是呢!
——虽说是这么想,但她还是懒洋洋地趴在桌上,迎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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