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不得进，只好在三里桥那些开中介花费百元钞要来里面人力资源主管号码，委托查询利端聿离职日期和个人档案，并把钱小信档案一并要来。

    事情很快解决交差。

    利端修电话响了，是艾青打过来的。现在除了老哥消息也只有她的消息能让自己心情难以平静。

    “歪是我。嗯有时间。”

    单手拨号九宫格数字全凭感觉，入职一周左右的陈飞飞克服陌生电话挂断后的心理障碍，他像工业流水线上的那颗螺丝钉，被程序化钉入传送带的机械上。被挂断电话后照话术单上两三种开场白轮番再播个新号码，往往只一句“你好，我是某某公司”便被挂机。

    朱小白很清楚电话狂轰需要团队气氛，还需要节奏紧凑。所以每天把所有新人安排中午时间统一电话销售推介，并要求他们对方挂断电话后直接在名单上画勾或叉，别太多思考立马拨通第二个电话，只有重复不断的拨电话才没有那么多时间善感多愁为何被拒绝。

    只有持续工作才能缓解消极情绪，但与人沟通陈飞飞除按话术单外还在傍晚会议提出疑惑，大家共同讨论如何吃定目标客户。

    “朱经理，我倒是联系上些有想买房的人，有些完全没什么钱却跟我扯大半个小时。有些很有钱的人我肯定联系上过，大多数听完开场介绍就挂断。”陈飞飞这算问题，也算抱怨。

    “这是很正常也很普遍情况，其实对方有钱没钱，买不买的起房子也别这么早下结论。”朱小白说话间求同存异，先肯定陈飞飞遇到情况的确存在，但也在反转纠正说：“我们通过手机号是很难知道对方有钱还是没钱的，即使本人出现在面前，我们通过其年龄、穿着、仪态也很难判断，所以在不明具体情况下，认为对方一律有钱。”

    “有些人纯瞎扯，该怎么办。”陈飞飞再问，显然不完全同意这种观点。

    “很简单方法，我们找促销点，引导客户往看房、买房和询价上走。时政新闻这些聊起来都成闲人了，别太聊这些空论，你要记住房子还能自由买卖时候你就卖房，别人问房价是涨是跌，通通说还会上涨。这就完事了，不是吗！”

    一天总结会议结束后，各自收拾东西回去，朱小白和陈飞飞住同一所小区，于是相约今天同归。

    “我入行前遇见过一个人，想要买房却总在等，明天我把他号码给你。试试和他联系，说不定最近就考虑好准备入手套房字呢。”朱小白边说边敲烟盒，两根烟与陈飞飞各自点燃，边走边抽。

    “好，朱经理。”陈飞飞冒了口烟云，往常他肯定不会这样边走边抽烟，要么蹲在台阶上，要么靠在墙边静静抽完。

    认为边走边抽烟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但这块地方为工业园区新开发地段，路上没什么人，就没什么监督示范。两人就这样手夹着嫣红烟头，边谈边走边吸着。

    说来也巧，朱小白说的这人就是利端修。而此时利端修在申城可谓玩转二级市场的牛散成员，但他在蛇口这边还有亲人在，那就是流落黑户区的哥哥，无法联系上他这有些担心。他打了所有蛇口认识的电话，钱小信还有就是朱小白。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异地号码。

    “你好，朱经理。我是利端修。”电话那头自报家门。

    “哦，利总。好久没联系过了。”朱小白老熟人般打招呼。

    “这么晚打扰你，抱歉。我有点急事想问你，你和我哥还有联系吗？我已经有快半月联系不上他人了。”利端修不失礼貌直接说出事由。

    “这还真不太清楚，一直以来没聚过，有个号码前些时日打过此电话，现在也停机状态了。”朱小白这样说。

    “有件事摆脱你，我知道朱经理日常很忙，但这件事还请帮忙。请求可能有些过分，但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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