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菀茹乍见义父血流不止,当真一惊不小,又见他毫无知觉,不知是死是活,哭道:“义父,你没事儿吧。”想要为他止血却不知从何下手,无论如何呼唤他也不应,抬头一看,见王利锋探头出屋,正自查看敌人动静,哀求到:“王大哥,求你救我义父。”王利锋见八人并未靠近,略微宽心,急忙回身去看许老丈伤势,只见他尚有呼吸,只是昏迷而已,再细一看,原来那箭没入腹部已近一半,多半是刺穿了脾肾。王利锋也不敢把箭取出,出指在他伤口周围连点数下,封了几处穴道,一来稍减其痛楚,二来也免得他失血过多。徐菀茹兀自在哭,边哭边问:“王大哥,义父他没事儿的,是吧?”王利锋眼见许老丈伤情甚重,心想这就是换了一个习武的高人,只怕十有也是性命不保,可若是实言相告,又怕徐菀茹会极为伤心,只得道:“许老伯只是昏过去了而已,你放心,一切有我。”徐菀茹听他这么说了,自是毫不怀疑。
只听得那马正龙道:“这小子害我受伤,非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不可。”又听朱冠霖道:“不,我也不知道那屋子会有机关。”马正龙道:“我管你知不知道,老四,你替我把他扔到屋顶,看看会如何?”朱冠霖道:“不要,不要,我替你们想个办法,给你们把那把七星剑弄到手如何?只求你们别惩罚我。”栾永臣道:“公平交易,可以考虑,你有什么办法?”朱冠霖道:“咱们放火烧屋,不怕他不出来。”罗铭宇道:“不成,倘若将他烧死了,一切可就前功尽弃了。何况大火一起,若是有人也为了要这几件宝贝,不就把他们也引来了吗?”朱冠霖道:“放火要是不可,咱们就死守这里,他能在里面待得了一时,待不了一世,还愁他不出来吗?”顾昭道:“这个主意不错,所有的米粮都在这下屋里,他要是敢跟咱们耗下去,咱们可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夺来四宝,要是他现在就出来,弄不好咱们还会有所损伤。好吧,那就先留你们四个一条小命,不过谁也不准逃跑。”栾永臣道:“大哥,留这几个人就怕会生什么乱子。”顾昭道:“不,对付这王利锋,或许还用得着他们,现在还杀不得。你好好看住他们,莫要让他们逃走了,否则可就走漏了风声。”
王利锋一听,心想这几人一时之间也不会来攻,但听得栾永臣开始安排那四人如何如何,总之就是不可逃出院子半步。这时许老丈悠悠转醒,低声道:“锋儿,你还记得我晚饭时曾经说过,你此来西北要寻找的那样东西,全都可着落在我的头上吗?”王利锋道:“老伯确实说过,只是小侄没能明白这话的意思。”许老丈道:“那也难怪。”谓徐宛茹道:“茹儿,去内屋把那东西拿来吧。”徐菀茹应了,摸黑进了内屋,不一会儿捧了一个长盒出来,递于王利锋手里。王利锋端在手中,觉得这长盒之中装了什么物事,可是突然之间脑海中闪出一个念头:“这盒子我似乎在哪见过。”霎时眼前一亮,想到的竟是自己当日在洛阳城内遇到一蒙面女子,她就曾拿着一个长盒,自己还拿过那长盒,手感和这个丝毫不差,惊道:“莫非当日的那女子就是徐姑娘你?”
徐宛茹道:“王大哥在说什么?”王利锋道:“我曾遇到一个女子带个长盒,和这个一模一样。”跟着将当日所见诸事一一说了,直听得徐菀茹大惊。待得王利锋说完,徐菀茹道:“原来当日救我的就是王大哥你。不错,你所见的那个拿着长盒之人就是我。”王利锋大感疑惑,忙问原因。许老丈道:“你先看看这盒中的东西,我再说不迟。”王利锋照着做了,只见这长盒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柄和自己的七星剑极为相似的宝剑,剑柄处雕着一个八卦,正是自己日夜所思要寻找的天罡剑。他兴奋地险些大叫出来,道:“这就是本门失踪已久的天罡剑,却不知老伯从何处寻得?”
许老丈摇了摇头,道:“并非是我寻得的,我也是受人之托罢了。”王利锋道:“莫非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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