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中不要露面,等我们回到了铁剑门,一切就办多了。”王利锋以为二师兄想得周到,欣然答允。
一行八人处处小心谨慎,向东赶去,唯恐泄漏了王利锋踪迹,所幸倒还无事。这日八人行到河中,距离王屋山已有不远的距离,忽然一只袖箭扎在了王利锋和崔浪的车上。王利锋一惊,便欲出车查看,孔润羲急道:“四师弟你好生待在车中,莫要沉不住气,而被人给发觉了。”王利锋一想也是,当即坐着不动。那孔润羲取下袖箭,只见箭上绑着一张纸条儿,打开一看,竟写着“楚囚相对”四字,暗暗心惊:“这四个字,不是当初丐帮龙帮主被杀时出现的吗?”传于杜鼎林、潘胤祥和俞贺轩看了,又把纸条递进车中,给王利锋和崔浪一看。师兄弟几人兀自吃惊,均想平白无故出现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缘故,可想不明白了。孔润羲这时问王利锋道:“四师弟,你看这事儿怎生处置才好?”王利锋道:“大师兄,这里人多口杂的,咱们先找处客栈住下,再说不迟。”孔润羲应了。
众人寻了处客栈,先吃了饭,席间不谈一字一句,饭后这才回屋商谈此事。杜鼎林道:“这人无缘无故送来四个字,到底是何居心,着实令人猜想不透。莫不是为了本门的五宝而来?”崔浪道:“倒也有这个可能,可是拿‘楚囚相对’这四个字,貌似不止是意在本门五宝这么简单。”俞贺轩道:“我也赞同崔师兄的观点,天下之人想要夺我五宝的不在少数,如果正如二师兄所言,倒还无事,就怕,就怕四师兄重出江湖的消息已被此人得知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王利锋道:“我这一路小心翼翼,料来不会泄露了行藏,外人又岂会得知?”潘胤祥道:“敌人在暗,而我们始终在明,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留下这么四个字,说不定就是在提醒我们,王师弟你已被他们发现了。”
崔浪道:“不错,这‘楚囚相对’四个字,原本是龙帮主被杀时,凶手留下用来陷害王师兄你的,此刻又被拿来,用意再明显不过。”孔润羲叹了口气,道:“此地距离王屋山不过日路程,咱们一路上都走了过来,可不要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他做事一向考虑周到,生怕出了什么乱子,于是又谓俞贺轩道:“小师弟,这里除了四师弟,就属你的轻功最好、脚程最快,你先行一步,速回铁剑门禀明师父师叔,再请二位师尊派人来接。我担心敌人太强,我们几个不易应付。”俞贺轩一听这话当真有理,道:“大师兄只管放心,小弟这便动身,日夜赶路,很快就会回到铁剑门的。”他也想着把这个好消息告知师父师叔,同时也请师父师叔来援,自可保几位师兄周全。
这晚俞贺轩起身往铁剑门回了,次日一早,王利锋等复又向东赶路。七人行不到午时,途经一条小河,却见桥头站着两个乞丐,皆是三十岁上下年纪,手中各执一根长棍。孔润羲、杜鼎林和潘胤祥皆知丐帮弟子突然拦在桥头,定然来者不善,早已生了戒备之心,齐上前施礼道:“两位丐帮的兄弟有礼,铁剑门孔润羲、杜鼎林、潘胤祥拜见。”两丐齐齐回礼,左首那丐道:“‘灵宇剑’孔大侠、‘忠义剑’杜二侠、‘君子剑’潘大侠,小人在此恭候多时了。”孔润羲心头一凛:“果然这不是巧合之事。”嘴上道:“兄台此话何意?”那丐道:“敝帮几位长老听闻铁剑门几位大侠途经此地,有心相邀一见,特命小人在此等候。”孔润羲道:“几位长老费心了,我们师兄弟几人师命在身,实不宜多加耽搁,他日自当亲去洛阳总舵,向几位长老赔个不是。”
右首那丐道:“孔大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敝帮开山的庄祖师爷和贵派的洪政祖师颇有渊源,想我丐帮和铁剑门世代交好,可不比寻常外人。”潘胤祥道:“这位仁兄说得极是,本来几位长老盛情相邀,却之不恭,不过敝师弟为贵派弟子误伤,亟需返回门中由两位师尊延治,迟了恐有不妥,是以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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