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祖师说,这套‘青龙剑法’,孙大侠曾经传授给了他,并被他老人家改良成了‘天罡剑法’,那么也就是说,本门武功便可以助飞儿控制体内两股真气了。”梁浩然摇摇头,道:“锋儿你有所不知,洪政祖师当年学的这套‘青龙剑法’只是剑招,心法却没有练过。你再往下读读,就知道能控制‘千年火蜈蚣’和‘百年寒冰蚕’所生这两股真气的,其实是那套心法。”王利锋往下读了读,果是如此,不禁大感失望。
孔润羲道:“师父师叔,那么那套有用的心法,应当是在八卦门了?”林忠素道:“我看一定是。师兄,现下能救飞儿的,恐怕只有八卦门了。八卦门的傅掌门、柳二侠跟本门向来交好,这个忙,我想他们一定能帮。”梁浩然道:“铁剑门和八卦门累世交情,我也认为他们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这样吧,师弟,由你坐镇山中,这门中大事,悉数交由润羲处置,我则带着飞儿亲去白岳山一遭,求傅掌门相救飞儿。”王利锋道:“师父不可,您堂堂掌门之尊,岂可亲自去向别派求助?”梁浩然道:“飞儿是我徒孙,何况傅掌门和我的交情,就算是求他帮忙,又能算得了什么?”
林忠素道:“师兄,那位林道长留下的药,足可保飞儿性命到三月。眼下二月十八还有一个月就到了,我相信八卦门也一定会准时赴约的,我们何不等到傅掌门到了,再行相求不迟?”梁浩然道:“可我总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林忠素道:“师兄若是觉得不妥,不如由你亲自书信一封,再派人前去白岳山,交到傅掌门手上。傅掌门见了你的亲笔信,我相信他定然也会重视。”梁浩然恍然大悟道:“师弟所言有理。贺轩,你的轻功最好,这件事儿就由你办了。”心下极为得意。那云飞听在耳中,只知道自己自从吃了那蜈蚣和蛤蟆之后,体内痛楚难当,想是十分难治,自己亦已命不久长,但见众人此刻宽心的模样,已知自己的异症可能即将会被治好。
话说梁浩然回到书房后,写了一封信,交到俞贺轩手中。俞贺轩知道此事关系到小云飞的性命,半分也不敢耽搁,当即骑马南行,奔八卦门所在地白岳山去了。此后数日,铁剑门上下全在筹备英雄大会的事儿,倒是忙得很,但是梁浩然仍是百忙之中抽出些时间去陪云飞玩。云飞得太师父偏爱,铁剑门上下全部看在眼中,以至于众人私下里都说,这铁剑门的掌门之位将来必先是王利锋的,其后就是王云飞的。王利锋每每听到这种话,心下总是很不痛快,在他而言,能陪着徐菀茹和云飞幸福地生活下去,已经比什么都重要了,什么掌门之位,在他眼中早就无法跟这相比较。而且,他早就想让师父把自己的七星剑收回给大师兄孔润羲。
这天梁浩然又来陪云飞玩,云飞问梁浩然道:“太师父,这天坛山附近,我大都已经去过,唯独这峰顶却还没有。当初爹爹曾教我背过一首诗,叫作‘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峰顶这么高,倘若站在上面,岂不是将左近的事物一览无余了吗?太师父,你可以带我去看看吗?”王利锋吃了一惊,喝道:“飞儿不得无礼,这山顶乃是本门禁地,不能说去便去!”梁浩然道:“锋儿,你不必太过苛责,正所谓‘童言无忌’,飞儿年幼,尚不知这些规矩,问问也是无妨。”心下一想:“飞儿这孩子,我真是太喜欢了。林道长说他靠那几粒药物,最多也就能活到三月,眼下也不知道八卦门的心法能不能救活他的性命,倘若我们救不活他,我可不知要多伤心。”
又一想:“飞儿想去山顶,但是山顶为本门禁地,自洪政祖师以后,再无人去过,就是掌门也不可以,这个规矩实不宜在我手中被打破。可是,飞儿他有这么个愿望,我若不帮他实现,真是寝食难安。”思量半晌,忽然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山顶禁地,我无权领他去看,但是紫微宫却是可以。”转头说道:“飞儿,你爹爹说得对,山顶的禁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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