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岱一下,身子一移,欺到了他身前。杨岱只觉迎面扑来一股强风,当下运尽内力才算站稳,但是满头白发却控制不来。
他大吃一惊,心想这老者当真武功不凡,幸好他没有出手,否则自己倒也难以应付,非受重伤不可。那老者瞬间便向众人展示了自己的惊人武功,群雄无不骇然。那老者回到女娃身边,只听女娃叫道:“爷爷好厉害!爷爷好厉害!”天华帮弟子一听,个个大怒,西门楚羽喊道:“你这老贼,是欺负我天华帮无人吗?胆敢如此对我师父无礼,大家一起上!”话音甫毕,呼呼一招“排山掌”打去。郭梓祥、马进和裘陌白见状,也都施展“排山掌”围上。那老者抱起女娃,脚尖轻点,一下子跃开,四人复又围上。
那老者虽然抱着女娃,四人仍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打到他身前。转眼间便打了近二十个回合,在场不少人都看出那老者只守不攻,要是他稍一出招,四人恐怕一招之内便会倒地。西门楚羽四人哪里知道,仍是招招进逼。那老者不耐烦了,口中说道:“几个小蟊贼,真不知天高地厚。”四人闻言更是怒极,出掌便要再战,却听杨岱喊道:“住手!你们几个快快退回!”裘陌白不肯,道:“师父,我们天华帮堂堂大派,岂可受人侮辱?”还要上前。还是那郭梓祥最是聪明,他劝道:“小师弟,师父有命,咱们还是回来得好。”裘陌白满是气愤,想了想,也便退了回来。
那老者放下女娃,笑道:“师父终究是师父,总是比徒弟要识时务得多了。”天华帮弟子尽皆气得发疯,但是杨岱此时不发作,他们谁也不敢再有言语。那老者极是得意,这时走到陈云科面前,说道:“云游子道长执掌华山门户,已有不少年了吧?”陈云科心下一惊:“我与他从未谋面,他怎识得我是谁?”起身施礼道:“贫道不才,今年刚好执掌华山派门户三十个年头。”那老者道:“云游子道长真是太过谦虚,你华山派自明月教主陈踏法以来,已历八十三载,而你正当盛年,便已做了三十年的掌门,又岂会是不才呢?”
陈云科惊道:“你,你到底是哪位?”那老者“哈哈”一笑,道:“道长放心,绝不是你心中所想的。”众人也不知这二人在打什么哑谜,只听陈云科问道:“你真的不是百怪帮的?”众人听了,无不大惊,心想百怪帮弟子竟然混进了王屋山中?那老者道:“老夫若是那百怪帮弟子的话,恐怕如今百怪帮也就不会混乱如此了。”陈云科兀自不信,道:“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那老者道:“老夫有位故人,三十多年前曾跟我提起过一些往事,是以我会知道一点儿皮毛。”陈云科问道:“那个人到底是谁?”那老者道:“故人已逝多年,早归了尘土,是谁又能如何呢?”
陈云科沉吟半晌,似乎想了许多,说道:“不错,不错,你的这位故人定是那百怪帮的弟子了。不瞒老先生,我华山派和那百怪帮,倒是有一点儿渊源。”那老者道:“云游子道长不愧是高人,当真不同凡响,你此来铁剑门,绝不像有些人那样,是为了铁剑门五宝的。”说着仰天大笑起来。陈云科道:“贫道收到铁剑门英雄大会的请帖,说是要解释这十年来的‘逍遥剑’王四侠之事,这才来到了王屋山。”那老者道:“华山派三代弟子都是心系武林,令人可敬。想当年西夏和毒龙教侵犯大宋国土之时,碧虚子道长便曾召集群雄齐往永乐城,老夫那时也想为国出一份力,只可惜先父却是不允。”
群雄听这老者的话,又想这老者当不是百怪帮的弟子,听他之意似乎出自正派。那老者说完,走到少林三僧面前,道:“少林派什么都好,就是那些狗屁不通的规矩让人心烦,莫名其妙。”少林群僧只打了佛偈,他们对这老者并不熟识,加之他们也不知这老者来意为何,是以也不理会,那老者复又来到丐帮四大长老面前,道:“你们的龙帮主被害十年,至今日也没有人继任帮主之位,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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