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门和蓬莱岛同属一脉,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老者笑道:“我祖上也与蓬莱岛同属一脉,如此说来这武功也算是本门的了?”八卦门众人一听这话,当真是气急。傅天泓道:“尊驾咄咄逼人,不知与我八卦门到底有何深仇。”
那老者道:“久仰八卦门掌门傅天泓的武功天下鲜有敌手,老夫很想要跟你比试比试,只要你胜了我,我便把一切都告诉你,如何?”傅天泓心想:“这老者来意如何,我尚不得而知,何况他会使本门这么多项绝技,也需得好好打探一番才是。眼下这里不是解决此事的地方,待得铁剑门的事儿一了,我们下了山去,再好好打算打算。”道:“尊驾武功高强,适才和敝师弟动手的时候,我便已瞧出,这场比试,我看还是算了吧。”那老者道:“你能这么说,便是服了我了?哈哈,老夫真是欣喜之至,那好,那好,便如你所言。”八卦门众人听了,无不怒极,傅天泓更是心想:“我岂是怕了你?”
只见那老者走到苏松德面前,问道:“小伙子,不知你是哪一门、哪一派的?”苏松德道:“在下江陵恒远镖局总镖头苏松德。”那老者如似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恒远镖局的。当年你们镖局险些被毒龙教灭了满门,听说只有一人逃了出来,却不知可是你啊?”苏松德指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崔文龙道:“是我师弟。”那老者看着崔文龙,问道:“原来是你从毒龙教手中逃了出来,那么你的武功定是了得了。”崔文龙道:“我的武功太也平常,岂敢说是了得呢。”那老者道:“那,那可奇了,你武功如是十分平常,毒龙教岂会放过你?”
崔文龙道:“多亏了少林派的玄安大师等人将我救下。”俞贺轩听在心里,暗道:“岂有此理,当时我四师兄也曾救你,你怎么就忘记了?”只见那老者连拍自己的脑袋,走到了那女娃身边,女娃问道:“爷爷,你这是怎么了?”那老者道:“晓晓,你说爷爷是不是老糊涂了,爷爷明明记得当时救下恒远镖局那个弟子的,还有一个姓王的,怎么这小子竟然没说?莫非是爷爷的耳朵不好使了?”俞贺轩心下一喜:“这老者是在帮四师兄说话,那也就是帮铁剑门了。”只听那女娃道:“爷爷没有糊涂,也没有听错,他确实没说。”
崔文龙脸一红,却听那老者道:“你这小子当真是没有良心,人家好心救过你一命,你今日还来这里找人家算账,这算什么道理?”铁剑门众人听了,无不暗暗高兴,但是也有些迷茫,眼前这老者一会儿与这个门派斗口,一会儿又替这个门派说话,到底是善是恶,实是难知。苏松德这时道:“这个不劳你费心,先师母和衡山派的虞掌门是亲姐弟,两派那也是亲戚关系。当年为了给先师报仇,虞掌门曾亲率弟子远赴河州清云峰,如今为了给衡山派的朱冠霖朱师兄报仇,我恒远镖局自当前来,这也无可厚非。”那老者道:“你当真是来给朱冠霖报仇的?”见苏松德不语,哈哈大笑起来。
虞子卿道:“有什么好笑的?”那老者道:“我见你们当中有人口是心非,所以就笑。”虞子卿道:“尊驾来此,这么快就把在座的各派得罪了个遍,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就不把我们几大派放在眼中了吗?”那老者道:“都说中原武林六大门派,有少林、丐帮、华山派、八卦门、铁剑门和天华帮,什么时候有你衡山派了?”虞子卿怒道:“尊驾今日来铁剑门,难道就是搅局的吗?”那老者道:“我都说了,今天来这里只为凑个热闹,不想多管闲事。”虞子卿道:“好,那就请你站到一边去,我有正事儿要找林掌门说说。”那老者身子一晃、手一扬,打了虞子卿两个嘴巴,道:“当今天下能有谁人敢对我如此无礼,我就站在这里,你有话自管自己去问。”
俞贺轩远远望去,见虞子卿的脸上两个红手印十分明显,心下倒也高兴:“叫你们来找铁剑门的麻烦,真是活该!”虞子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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