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缪清悦就发现身边的那个人不在了。
他一定是早早的起来回宫去了吧,身为皇帝,要每日起早上早朝的,他得赶回去。
虽然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可在真正的感受到身边空荡荡的时候,缪清悦还是有一点儿的失落。
好在这太子府中还有一个十分欢悦的刘映之,在这里给了她不少欢乐。
这不一早起来,刘映之便过来寻她,两个人一起用膳。
然而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下人前来禀报着:“公主,这是从秦恒来的信。”
刘映之好奇的接过,这信封上四个大字格外显眼:吾妹亲启。
在秦恒能够以吾妹称呼她的,只有皇兄一个人,可是皇兄怎么会写信给她?
拆开信以后,刘映之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也对里面的内容有些惊讶。
这里面说他会亲自前来日月,理由是为了给日月的新皇送礼,可既然给她送了写封信,那么就一定在提示什么。
刘映之左右为难,不过是出于什么原因,皇兄过来,她都心里担忧。
皇兄自从登基以来,就从未出过皇宫,一直以社稷为重。
照理说虽然是要果然送礼庆贺新皇登基,可也不至于亲自前来。
他大可以派使臣前来,可是他却选择了自己来,难道是要做什么?
刘映之觉得自己一个人瞎想也不是办法,把这件事告诉了缪清悦。
上次梁兵离开以后,自然是对日月产生了不快,加上乐柯烨逼宫失利,就少了同秦恒合作的机会,现在刘译予亲自前来,难道有什么阴谋?
两个人毫无头绪,结果就再次听得外面有人来报,且自称为秦恒使臣。
“完了完了,皇兄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她不过是才刚收到信而已啊!
连忙收拾好自己的仪态,才有些胆颤的让下人带他进来。
刘映之从小到大贵为公主养尊处优惯了,一向都是随心随意,就连她父皇在位的时候也是对她宠爱有加,她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在那样的环境下,她本该是无所畏惧,可谁都不知道刘映之在潜意识里就是十分惧怕这个兄长。
所以此时此刻得知他要来,心里说不出的紧张不安。
“映之,没想到啊,你还有怕的人!”缪清悦打趣着。向来见她天不怕地不怕,没有想到还有一个人可以让她这般模样。
现在的缪清悦但是很好奇这个让映之惧怕的哥哥,究竟是何模样!
“清悦,你就别打趣我了,我皇兄他很恐怖的,你要是见着了他,说不定也怕。”她还没有见过不怕皇兄的。
就连那个目中无人的梁兵,在皇兄面前都是敬畏三分。
就在刘映之说完这句话后,一个拥有着无数的压迫感的声音传来。
“哦,皇妹,你是在说我恐怖?”
这声音,即使在六月天里都能感到浑身一个寒颤。
来人头上仅戴一支简单的玉钗,尽管看起来普通,可却让人不容忽视这难得的玉种。
冷意的双眸,似乎只要被注视片刻便会似刀子插入心脾,让人害怕。
棱角分明的俊逸面庞,若不是因为浑身散发着的生人勿近的气息,这种人该是许许多多姑娘爱慕的对象。
这种感觉缪清悦似乎在一个人身上也感受到过,那就是第一次见到宸瑜的时候。
在爹爹大寿的那日,她识破了他假扮闻羌的身份,而他也没有否认,在面具摘下来的那一刻,缪清悦就感受到过这种压迫感。
只不过在以后的相处中,两个人越来越近,这种压迫感自然就没有了。
没有想到今天,倒是遇到了可以跟宸瑜旗鼓相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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