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便下去了
不一会儿长清手里拿了东西又回来了,走到周恬老先生旁边的桌前停下,把笔墨纸砚一一摆好又退到一边
“德运啊,你帮帮小五”上官老头儿是知道胡蝶儿的,便开口叫胡德运帮忙
“是”胡德运便就近搬了把椅放在桌前,又拿刚刚紧急从包裹里拉岀来的一件衣服给垫好,才抱了胡蝶儿在椅子上站好
胡蝶儿站好后,提笔便写了之前在如意斋写过的那句李白的诗“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周老先生,我写好了,您看看”胡蝶儿写好后放好笔才道
刚刚胡蝶儿开始写时,周恬老先生便一直盯着胡蝶儿,看她写好后仍盯着那纸上的字
好一会儿周恬老先生才抬起头看了看胡蝶儿,又去看上官老头儿“仲年,你真没骗我呀”
“哈,这我骗你能有什么意思”上官老头儿对周恬老先生的反应在意料之中,想当初他也是这么个反应
周恬老先生拿开镇纸,把那张纸拿在手中,念起了纸上的诗“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周恬老先生自问不说十分博学,却也不差了,这首诗的意思和手法都很好,他从没有见过这首诗,难道“这首诗?”
看着周恬老先生看过来的眼神,胡蝶儿就知道老先生肯定跟上官爷爷一样误会了,连忙解释“这诗是我在别处看到的,我看的书比较杂,所以已经不记得是在哪里看过了”
听完胡蝶儿的解释,周恬老先生似乎觉得正该如此,却又心里略微有些失落,这失落他自己都一时弄不清为什么失落
“哦,你练字多久了,平时一天写多少个字?”周恬老先生迫切想知道胡蝶儿的一手好字是怎么来的
“我三岁左右开始写字的,没有算过一天写多少个字,就是想写了就会写”胡蝶儿这个答案显然又是让周恬老先生愣了一下
“你说你看的书很杂?你看过许多书吗?字都能认的全了?”周恬老先生继续发问
“只要不是很生僻的字,我都认得了,呃我也不算看过许多书,因为就像四书五经,上面的字我都认识,可是我不懂那些书里讲的是什么意思,不懂意思的书,不算看过吧”
周恬老先生再次被胡蝶儿说的一愣一愣的,因为在他的观念里,刚起蒙时看书,从来都是老师教哪本看哪本的,看不懂的书怎么看
“那四书五经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是怎么认的那么多字的”
“我们就只学书上的字儿,不学意思呀”胡蝶儿很实诚的话却更加颠覆了周恬老先生三观
“哈哈,意外吧,小五的不同之处还有许多,以后慢慢跟你细讲,孩子们都还没给你见礼呢,先让孩子们给你见礼,而且都这个点了你该管饭了,还有住的地方也得赶紧安排了,坐了一路的马车,骨头都快散了”上官老头儿似乎没了慢慢聊的耐心
“小五,你先回来坐吧”
听上官老头儿这样说,胡蝶儿便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胡德运也把椅子归位后回到了自己坐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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