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就到了一个家家几乎是用石头一块一块垒起的村庄,我猜测这可能就是西风村。
村口一个大磨盘,旁边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水井,偶儿几家烟囱还冒着寥寥炊烟。
本来看到街上还有几个毛孩子在玩耍,可能是看到我们的缘故,没等我上前搭话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纯朴的中年妇女,头上裹着蓝色头帕,下身围着一个打着补丁的围裙,肩上挑了一根扁担,挂着俩铁水桶,“吱扭吱扭”的走了过来。
到了古井边娴熟又吃力的提了两桶水倒在了自己的铁桶里,挂上扁担直起腰要走。我追了过去问道:“大姐,这里是西风村吗?”
中年妇女看了我们几个一眼,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是,然后挑着扁担步履急促的远走了。
我们顺着街道继续向村里走去,发现很多人家都大门紧锁,只有稀疏的几家住着人。
我就近敲开了一户人家,开门的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我说我们是来借宿的,老太太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说让我们等一下。
随后老太太叫出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那老头身穿军绿色大衣头戴帽,手里拎了一个旱烟杆子走出来。
那老头叫那个老太太妈,自称是这里的村支书,姓金。金支书招呼我们进屋,给我们倒了水问道:“几位这是来干什么来了?”
我说我们是来郊游的,听说了这里所以特地过来住几天感受一下生活,随后我掏出来200块钱希望他能给我们找个住处。
金支书收了钱,也热情了不少,说让我们待会住到他的大队院,里面有被褥和床铺是他特意用来招呼外乡人的。
我拿出来报纸问:“曾经的这些人有没有在你这住过?”
金支书看到报纸脸色微变,说“是在这住过,可是隔天他们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那他们去了哪里?”张军问。
金支书打量我们一番,摇头说:“不知道,你们问这些干什么?”
我解释说好奇,路上看到的所以想问问。
金支书关上门说:“以后少谈论这些事,据说他们是去了不该去的地得罪了怨灵才失踪的。”
我问他哪里是不该去的地又有哪些怨灵,金支书这样说道。
他说他们村本来一直很安逸,从来没有发生过盗抢劫舍的大事情,可就在多年前村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大的车祸,一车20余口男女老少全都载倒了深不见底的沟里。
从那以后他们村就出名了,首先是市里拨的善款,后来是社会各界人士前来资助,本着要致富先修路的原则村里男女老少齐上阵,共同修了一条小油路。
“那条路寄托了全村人的希望,所以起名叫致富路。不过那条路只修到一半不修了,你们知道为啥吗?”金支书讲着讲着眼里都在放光,仿佛看到了当时的热情高涨的群众在一锹一铲的在填路基。
我问:“为啥?”
金支书面漏恐惧的说:“后来开大型机械师傅在那里突然像中了魔咒一般,一轰油门就进沟底了,现场轧死了好几个修路工人。
我说:“那会不会是司机师傅本身有什么疾病?”
金支书说当时上头也是这么怀疑的,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后来修路老板又高价请来一个师傅继续开挖掘机,这次好点那挖掘机没掉下去。可是那师傅说啥也不开了,他说他看到挖掘机铲子下面挖到了人,所以才紧急避让的。
后来没办法请来了村里的的风水大师,他说这路修不得,因为噪声太大惊动了上次死的那些冤魂。
我给金支书让一支烟,金支书抽了几口说:“后来就请他做法,说来也怪从那以后怪事就不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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