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激动了。

    她双目纠结的看向南宫玉馨，严肃的询问道：“馨儿，有件事情，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娘。你二姐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南宫玉馨呼吸一滞，没料到刘芸竟然会突然问她这件事。

    她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整个人都呆住了。虽然之前在牢房外，南宫玉茹特意提及了此事，但是南宫玉馨根本没放在心上。她以为，刘芸一定不会相信南宫玉茹的说辞。

    刘芸看到南宫玉馨的反应，心口瞬间寒凉起来。

    她哀声指责道：“馨儿，你……真的是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啊？雪儿是你一胞所出的亲妹妹呀，你怎么下得了手啊你！”

    南宫玉馨回过神，连忙紧张的摆手摇头，“娘，不是我！你别听南宫玉茹那个小贱人胡说八道。她这是在挑拨离间我们母女的感情呢，你怎么能信她说的话……”

    “那你发誓，你发誓我就相信你。”刘芸打断南宫玉馨的话，疾声催促起来。

    南宫玉馨咬咬牙，伸出两根手指，“好！我发誓……”

    “你发誓，如果你有半句谎言，你就不能坐上皇后的宝座母仪天下！”刘芸再次打断南宫玉馨，让她如此发誓。

    知女莫若母！没有人比刘芸更清楚南宫玉馨最想得到的是什么。

    果然，这话落地后，南宫玉馨的脸色惨白起来了。

    她缓缓放下手，目光看向别处，“娘，你别逼我！”

    “……”刘芸眼泪横流，哭笑不得。这一瞬间，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颤声问道：“馨儿，你为什么……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她吗？娘马上就是要死掉的人了，你让我听一句实话，不过分吧？”

    南宫玉馨垂下头，如实回应道：“因为妹妹聪明伶俐，温婉懂事，大家都喜欢围着她转。爹娘如此，姑姑和表哥也是如此。女儿……嫉妒她！”

    刘芸听到这荒诞的借口，失笑出声来，“所以你就杀了她？呵呵，好啊，馨儿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啊。杀了你懂事的妹妹，你成了独一无二被关注的对象。你说你小小的年纪，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南宫玉馨听出刘芸在讥讽她小小年纪心狠手辣，她不做声。

    母女二人，相对沉默。

    半晌，南宫玉馨率先开了口。

    她说：“娘，这些年来，女儿对你有多好，你心里最清楚。难道，你为了一个已经亡故的人，就要对女儿心生怨恨了吗？”

    刘芸一阵叹气，南宫玉馨对她的确很好，很孝顺。可是……

    “罢了！死者已矣，追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刘芸挥手，不想再提及这件事情。

    她平静的看着南宫玉馨，低声诉说道：“南宫玉茹那个小贱人，已经将她如何设计我的事情都说了。馨儿，你记着，你娘我做出对不起你爹的事情，都是南宫玉茹那贱人设计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你爹生辰宴那天的偷-情杀人戏码，也都是那贱人一手安排的。娘知道，你是个要强的孩子，是个够狠够阴毒的孩子。娘的大仇，就指望你给报了！”

    “娘！”南宫玉馨听到刘芸这话，也不知道她是在夸她还是在讥讽她。

    什么叫她是个够狠够阴毒的孩子？这里外不还是在纠结计较她以前谋害了妹妹南宫雪儿的事情吗？

    刘芸似乎看出南宫玉馨的不高兴，伸手握住对方的手，“馨儿，娘想通了。我的馨儿是要做大事的人，是要做母仪天下的皇后。那深宫大院，危机重重。

    你若不狠，地位不稳。这样一思量，你自小心狠手辣，倒也不是坏事。娘只盼你能将这份儿狠心持续到底，为娘报仇。未来，与太子一起君临天下！”

    “娘！”南宫玉馨失声痛哭，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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