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对方头发时,一直隐忍不吭声的铁哥低低的痛呼了一声。
虽然只有一声,却足以吸引众人瞩目的视线看过去了。
但见他头发被冷霜一缕缕拔掉,有很多时候,头发连着头皮的肉一起被拔掉,那白的刺目的地方渗出红的刺目的血,光是看着都觉得脑袋要炸掉了似的疼。
“爱妃,你这样玩下去只怕意义不大。
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顺藤摸瓜总会找到线索的。依本王看,既然他们不想说,那就成全他们。”赢厉阳懒懒的开口,声音很慵懒。
南宫玉茹掀掀眼皮子,不耻下问道:“七爷可是有什么好法子?”
赢厉阳重重点头,“听说有一种刑罚,将人四肢砍了,眼睛挖了,鼻子耳朵割了,灌以哑药唤做人彘。
左右这二人不愿说实话,不妨削成-人彘,丢到黄金池里养着岂不甚好?”
黄金池,便是茅房内的屎尿坑。
南宫玉茹一脸赞同的笑道:“嗯,七爷这法子听起来的确不错。
虽然查不出真相,不过却也能让他们口不能言,死又死不了,陪伴他们的只有臭气熏天的屎粪!”
紫雨,青锋,冷霜,小菊,小竹五个人,险些尽数呕吐了。这对腹黑夫妻,一唱一和采用攻心战术是闹哪样?
一个王爷,一个王妃,张口闭口就是屎尿粪坑,节操呢?节操何在啊?
南宫玉茹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疼的发抖的男人,恶意笑道。
“现在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肯说。无妨,马上让你们想说也没机会说。吊人胃口这种蠢事,你们去茅房跟屎粪玩儿吧!”
她说话间,挥手对紫雨和青锋二人吩咐道:“去打冷水,从头浇灌。把他们削成人彘容易,可是若让他们中途痛死了,可就损失大了。”
“王妃,不要啊,我招,我什么都招了!”丁福眼见紫雨和青锋拎着桶子要离开,慌忙颤抖着开口求饶。
刚刚亲眼看着身旁的铁哥头发被一缕缕连带着血淋淋的头皮拽下去时,这丁福就已经想一头撞死算了。
如今听闻赢厉阳和南宫玉茹想将他削成人彘丢到粪坑,更是浑身颤栗,吓的魂儿都要飞干净了。
“丁福!”身边传来铁哥的怒斥声。
可是丁福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急切的交代道:“七王爷,七王妃,指使我们暗算谋害王妃的人是六王妃。”
赢厉阳和南宫玉茹双双对视,眼底划过同样的了然之色,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惊愕。
在此之前,他们心中怀疑的对象无非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赢武阳,一个便是六王妃李师君!
“六王妃为何指使你们谋害本王的爱妃?”赢厉阳眯紧双眸,语气不善。
那李师君胆子真够大,竟敢将黑手伸到他身边了,真是找死!
丁福听到赢厉阳的询问,老老实实解释道:“七王妃此前在延寿寺坏了我家主子的好事,所以我家主子恨她入骨,这便想送她去西天!”
南宫玉茹听到丁福一口一个‘我家主子’,眸底闪过亮光,“你跟在你家主子身边多久了?”
“七年!”丁福有问必答。
南宫玉茹又问:“你可知,你家主子为何毒害小世子?”
“……”丁福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南宫玉茹,似乎没料到对方连这么机密的事情都知道。
南宫玉茹光是看丁福这反应,就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测属实了。
果然,丁福直言回应道:“七王妃,小世子的确是我家主子投毒所谋害,目的是为了陷害二王侧妃。”
“呃!”丁福的回答,震惊了赢厉阳,也震惊了紫雨等人。
到底什么深仇大恨,能令一个做母亲的不惜害死自己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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