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权利约束我的心。”
南宫玉茹心口一滞,决绝的拍下了赢厉阳的手,“随便你吧!”
除了这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赢厉阳不知道南宫玉茹这算不算是妥协,但是他知道,两个人相处,总要有一个人朝前迈一步的。既然那个人不会是南宫玉茹,就只能是他!
这个守岁的夜晚,赢厉阳拥着南宫玉茹在房檐上。两个人迎着清冷的夜风,看漫天璀璨的烟火,听院子里的欢呼声。
在更夫宣布大年初一到来之际,赢厉阳将淡淡的吻落在南宫玉茹发间,额头上,眉眼上,鼻尖上,脸颊上,下巴上。
最后,定格在她泛凉的唇瓣上,一点点的亲吻,品尝,碾压,允吸!
南宫玉茹双手撑在赢厉阳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可是才刚有所动作,就听到赢厉阳淡淡的说:“你刚刚才说,随我的便!”
“……”南宫玉茹顿住推搡的手,无语。
这一下,是真的被赢厉阳为所欲为了。
待一吻结束时,京城内千家万户皆沉静下来,炮竹声烟消云散,欢呼雀跃声也渐渐平息。
热闹了大半夜,人们都疲倦了。就连原本在后院嬉笑玩闹的三个婢子和紫电青霜几人,都各自回了房安睡。
南宫玉茹呼吸有些娇喘,声音低低的问道:“我可不可以……收回刚刚的话?”
闻言,赢厉阳心情大好,反声问道:“你觉得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
南宫玉茹懊恼的蹙眉,不吭声。赢厉阳意思很明显,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能收回来。那她,岂不是亏了,以后要被赢厉阳……
“我们回房吧!凌晨过后,露气太重,别着了凉。”赢厉阳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
南宫玉茹哪会料到他一本正经的言语下潜藏着怎样不正经的算计?
她点头,觉得守岁守岁,从年三十守到凌晨大年初一,自然就可以回房安睡了的。
哪料到,赢厉阳拥着她回到房中后,竟是直接将她丢到床榻间,被褥上。
而后,他整个人也跟着压了过来。
“你……唔!”南宫玉茹连开口抗拒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赢厉阳狠狠的攫住了双唇。
他吻的急切,一双手不安分的扯着南宫玉茹腰间的蚕丝雪锦。
“赢厉阳,你别……”南宫玉茹欲阻止。
可是,赢厉阳说了什么?
他一本正经的说:“你刚刚说的,随我的便!”
“可是我……”南宫玉茹这会儿只想撞墙。
她没想到,自己一时无奈的回应,成了赢厉阳光明正大欺负她的理由。早知道,她说什么都不会说‘随便’这两个字的呀!
相比较于南宫玉茹此刻的囧态,赢厉阳却是得意洋洋。
他对南宫玉茹的懊恼之色熟视无睹,上下其手迫切的扯开她的腰带,褪去她的外衣,棉衣,贴身的肚-兜。
身前陡然泛起凉意,南宫玉茹下意识地伸手遮掩明媚的春光,可是才刚有所动作,就被赢厉阳左右执起皓腕。
“别遮,让我疼它!”赢厉阳大言不惭的说着。
南宫玉茹脑子一短神间,没反应过来赢厉阳要疼的‘它’是谁。
直到他俯首埋在她身前,南宫玉茹才意识到这个‘它’指的是谁。
一时间,她羞的满脸通红。这人,是越来越无耻了!
“啊!”突兀的,赢厉阳用牙齿咬咯她,害的她低呼出声来。
那是浅浅的痛意,却夹杂极致的酥麻快-感,即刻间袭遍了她全身上下,四肢百骸。
“呵呵!”赢厉阳感受到南宫玉茹浑身在颤抖,无良的坏笑出声。
他取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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