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马革裹尸了!”
说话间,南宫玉茹迈着大步朝帐篷外走。
张文远知道南宫玉茹脾气倔,认定了什么事情轻易不会改变。他心中暗暗告诉自己,一会儿回帐篷穿了盔甲,他就先行带领一支队伍去正东方向。
这样,南宫玉茹就不得不去镇守其它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了。
心中计划的很好,张文远快步朝自己的帐篷走去。
而与此同时,南宫玉茹也回到了她和赢厉阳居住的帐篷。
帐篷内,了无人气。赢厉阳并没有回来,他的盔甲就挂在帐篷的角落。
南宫玉茹没有多想,只当是赢厉阳临出发前去如厕了。
她以为,赢厉阳就算跟她争执,跟她怄气,也不会不打招呼就离开。
没成想,此刻的赢厉阳,连盔甲战袍都来不及穿,就已经组织了从京城带来的一纵队伍,抢在南宫玉茹和张文远之前浩浩荡荡朝正东方向奔去。
“誓死追随王爷!誓死追随王爷!”当南宫玉茹穿好盔甲走出帐篷时,听到的就是震耳欲聋的喊声。
她心头一寒,目光惊恐地循声望去。
却见赢厉阳骑在高头大马上,已经引领着一纵队伍离开军营,目的方向正是正东方。
“赢厉阳,你给我回来!”南宫玉茹气急败坏的朝那队伍追过去。
可是,浩浩荡荡的队伍,呼喊着嘹亮的口号,转瞬之间就将她的喊声压了下去。
张文远急急忙忙冲出帐篷时,就看到一纵队伍已然出发。他惊得倒抽凉气,以为是南宫玉茹先发制人。
正惊骇不已时,忽听耳畔传来南宫玉茹的怒吼声。
他心头莫名一松,知道定是赢厉阳带兵朝正东方向而去了。
“师妹,发生何事?王爷他……”张文远指着离开的队伍,声音凝重的询问南宫玉茹。
南宫玉茹捏了捏双拳,终是压下心头的怒焰,平生应道:“无碍!他要去,就由他吧。谁人不曾年少轻狂过?他愿意将打仗看作儿戏,别人怎阻止得了!”
这话,未免有些口不择言的味道。
顿了顿,南宫玉茹才说:“师兄,我们也尽快出发吧!这一仗,可得费心思打呢!”
张文远点头,与南宫玉茹双双朝整装待发的队伍走去。
两人默契分配,分别朝东南和东北两个不同的方向挥兵而去。
南宫玉茹的队伍,负责镇守东南方向的山坡。
依着前世的作战经验,南宫玉茹缜密分析应战计划,下令让队伍分成几个小组,在几处隐蔽地方埋伏。
鉴于地理环境的优势,以及敌方人数与其呈持平状态,所以南宫玉茹的队伍应战起来比较轻松。
她知道,敌人应该也是顾虑到她镇守的这个地方比较难攻,所以委派了一小部分兵马在这里跟她耗着。
而她相信,张文远那里的情况一定也与她差不多。至于敌军主力部队,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一股脑儿都投到了正东方向,试图在那里寻找突破口。
果然,在接下来的对抗中,南宫玉茹每隔半个时辰就能接到来自正东方向和东北方向传来的口信。
如她所料,张文远那里应战虽然颇为紧张,但是却没有重大人员伤亡,算是应付的不赖。
至于赢厉阳那里,则很不乐观。敌军将主力部队都投注在那里,攻势非常猛烈,不要命的对抗着。赢厉阳防守很吃力,据说损失有些大。
午后未时,战争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
南宫玉茹的队伍游刃有余的与敌军周旋,造成对方不敢再猛攻,只能小打小闹的矛盾局面,似乎在刻意耍戏她们,给其他队伍争取攻破时间。
“报!平祥将军,正东方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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