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非常敢。
他将南宫玉茹衣服收起来,令她赤身狼狈的缩在被窝里。之后,他披着衣服下床,召唤小菊和小竹送吃的过来。
小菊和小竹应的倒是痛快,不多时就端来了食盒。
南宫玉茹缩在被子里,像个蚕宝宝一样。赢厉阳则是坐在床边,将饭菜一样样端出来,而后喂给南宫玉茹一口,自己吃一口。
待饭菜吃完,赢厉阳直接将食盒丢到桌上,自己漱了口,又给南宫玉茹段水漱口,将她伺候的跟祖宗一样。
做完这一切后,他将衣服脱掉,飞扑到床榻上,“玉茹,我伺候你又吃又喝,轮也轮到你在床上给我饱吃一顿了吧?”
“……”南宫玉茹无语,就知道某人是居心不良。
果然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话是真理!
翌日清晨,皇宫传来喜讯,皇八子赢浪归来。
皇帝差人送信到七王府,让赢厉阳进宫父子小聚一番。
赢厉阳有心想带南宫玉茹一同前去,可是昨夜纵情过度,南宫玉茹正赖在床上睡的香甜。而且,来传信的太监并没有提及一定要带上南宫玉茹。
思来想去,赢厉阳决定一个人进宫。明日就是庆功宴的日子,届时引荐八弟与玉茹相识也不晚!
这么一琢磨,赢厉阳便独自进了宫。
赢厉阳前脚离开王府,容嬷嬷就将消息汇报给了袁清瑶。
此刻的袁清瑶坐在床上,脸黑沉的骇人。
昨日南宫玉茹下黑手,将她脚踝捏的快要碎掉,痛的她现在还不敢下地走路。明明没什么大碍的脚,这下子却是真的痛不欲生。
就凭这一点,她如何能不气?
“哼,那个贱人,敢公然对我下狠手,真当我是吃素的了!”袁清瑶眯紧双眸,愤声斥责。
容嬷嬷轻叹了一口气,“那贱人不过是仗着王爷宠她,就狂妄自大起来了。”
袁清瑶勾起唇角,冷笑道:“呵呵!嬷嬷说的没错。那贱人的确是够狂妄自大的。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既然我们知道她生性狂妄,那就从这下手对付她好了。明天的庆功宴,我要让她颜面扫地,吃不了兜着走!”
说到后面,袁清瑶气急败坏的咬着牙,眼底迸发出一抹狠绝之色。
这一天,王府内格外平静。
南宫玉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晌午时分。
小菊和小竹听到召唤声,双双前来服侍,待看到南宫玉茹颈间的暧-昧吻痕,双双窃笑起来。
南宫玉茹用枕头砸她们,嘴里振振有词的斥道:“叫你们笑!以后你们嫁人了,会比我还惨。”
小菊和小竹听到这话,笑得更欢了。主仆之间,尤为亲密,笑闹成一团,如同至亲姐妹。
想到‘姐妹’一词,南宫玉茹眸光紧了紧。那南宫玉馨凭空从二王府消失,时至如今已经一个月了。
赢厉阳多次派人四处查探对方的踪影,可是至今仍无确切消息。在南宫玉茹眼中,那南宫玉馨可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女子,她断不会甘心跟凌风流浪天涯,过东躲西藏的日子。
那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躲在什么地方呢?
赢厉阳从皇宫回来时,已经临近傍晚。
南宫玉茹正在吃饭,看到赢厉阳回来,就张罗着给他添双碗筷。
“不必!我已经在宫里吃过了。紫雨青锋,你们两个给本王抬两桶热水来!”赢厉阳前半句话是对南宫玉茹说的,后半句是对手下说的。
他在南宫玉茹面前从不以本王自称,这是他对爱人的尊重!
热水抬来,赢厉阳屏退紫雨和青锋,连守在门外的小菊小竹也一起屏退。
“可是,王妃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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