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赢厉阳和南宫玉茹招呼一众人前往七王府,将徒自在原地唠叨的季广远远甩在后面。
七王府马场外围,燕赤诚和凌承泽看到英姿飒飒在马场内奔跑的小白,纷纷红了双眼,势要进去骑上一圈儿才罢休。
南宫玉茹拦都拦不住,实在不好意思看两位太子被小白狠摔的凄惨相儿,她招呼凌潇雨和张文远到凉亭内喝冰镇酸梅汤。
赢浪听了,谎称自己也口渴,跟着一同前往。季广见状,像个癞皮狗一样也跟着去了。
至于赢厉阳,他身为七王府的主人,不好丢下两个太子殿下离开,所以坚守在马场外围。
凉亭内,小菊和小竹端着冰镇酸梅汤来,帮众人一碗一碗的斟满。
凌潇雨伸手去拿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一碗,谁曾想到,赢浪也伸手去拿那一碗。
两个人的手碰到一起,纷纷怔愣着看向对方,然后各自缩回手,一个抬头望天,一个低头望地。
张文远眼观鼻,鼻观心,看出这两个人有点儿不对劲,可是没有妄加评论,只是将狐疑的眸子转向身旁的南宫玉茹。
南宫玉茹耸耸肩,对赢浪和凌潇雨之间的孽缘不予评判。
倒是一向话多的季广见状,眸子贼贼的眯紧了。
他很故意的抬手,热情的给凌潇雨端过来一碗冰镇酸梅汤,然后轻手轻脚放在她面前。
“潇潇,你喝这碗!这个我刚刚瞧了,是小桶内最后一碗,是最甜的。”季广笑眯眯的说着,一副急于讨好凌潇雨的表情。
凌潇雨弯起唇角,诚恳道谢,“谢谢你!”
季广乐的合不拢嘴,“你我之间还谢什么?一家人,别客气。”
这话意味深长,很容易引起误会。可是季广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一旁,赢浪脸色彻底黑沉下去。
张文远连忙打圆场,他故作好奇地询问季广,“季将军,为何你说这最后一碗是最甜的?”
季广指着他笑,“哎呀,你说你怎么就一根筋,笨的这么邪乎呢?”
“我……”张文远嘴角有些抽搐。
南宫玉茹亲自端了一碗冰镇酸梅汤给张文远,含笑解围道:“师兄,你甭搭理这人。他一天到晚没个正经,逮着个人就捉弄的没完没了了!”
顿了顿,又好心解释道:“这酸梅汤少不了冰糖提味儿,小桶内最后一碗酸梅汤糖分最多,自然是最甜的!这个季广倒是没说大话。”
张文远听到南宫玉茹耐心的解释,目光温柔的看向她。只是,看着看着,脑子里闪过某些画面,令他生生变了脸色。
“师兄,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差?”南宫玉茹第一时间察觉到张文远脸色不对劲儿,关切的询问出声。
张文远慌忙摇摇头,“哦!我没事,没事!”
皇宫乾清宫内,皇帝设宴单独款待北周摄政王周启诚,美其名曰补偿昨日对方身体不适落下的宫宴。
周启诚为人精明,得到宴请的消息时,就猜到了皇帝是想要干什么。之前,南宫玉馨已经传了话过来,皇帝终是按耐不住,开口询问了那支旧珠钗的事情。
他不怕皇帝问起,就怕对方不问。如今既是张口问了,那么……他怎能不好好把握机会?
两人对座桌前,一阵吃喝畅饮,周启诚始终是平静如水的表情。他在等,等皇帝忍无可忍后的询问!
果然,一壶酒入腹后,皇帝按耐不住了。
“摄政王,朕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皇帝说这话时,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周启诚勾唇浅笑,“皇帝陛下客气了!论辈分,我该唤你一声老哥哥,兄弟之间何须这般客气?”
皇帝见周启诚这么说,也就没再顾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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