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放下功课,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走了,行至山脚,发现前面倒了个人,四周也没有什么人家,便暗叫不好,定是他五叔无疑。
“五叔……五叔!”小顺子把人扶平,查了查他的气息,确定还有气儿,赶忙跑了回去。
桑小暖拿着解暑丸赶到,马上扶起人来给他服下,又用力掐他的人中,终于把人唤醒了。
“小暖,我怎么了?”他难受地说道,胃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一泛一泛的,说不上来的饥饿空荡之感。
“你中暑了,能走路吗?我们先回家去。”桑小暖和小顺子吃力地扶起了荣五郎,稍稍好转些,他便自己扶着她慢慢地行走,以便减少她的负担。
回到了家,天已经黑了,桑小暖照料着荣五郎,孩子们一个生着火,一个做着饭,很快厨房就飘出了食物的香气。
“都怪我不好,天气这么热,也不叫你带上个避暑的在身上,是我太粗心大意了。”桑小暖一个劲儿的自责起来,鼻子有些酸涩,荣五郎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荣五郎安慰道:“我已经好多了,你也没有想到啊,肯定是我上两个月都没有上山,所以体力有些不如从前了,你不必自责。”
话虽如此,但是桑小暖还是决定以后要更关心荣五郎一些,成天脑子里想的都是些生财之道,倒是把家人的身体忽略了,才真的是本末倒置。
突然,一阵脚步声,门外嗵嗵嗵地想起了敲门声,桑小暖一听就觉得不太对劲,这么暴躁而无礼的声音只能是和他们有什么过节的人,才会恨不得把门砸烂好破门而入。
荣五郎起身,拍了拍桑小暖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声,凡是交给自己就行了,她看着荣五郎尚有些虚弱的身体,手心紧握,担忧不已。
上次的事情给了她教训,凡是都不能太过于自负,否则便会陷他人于险境,当初若不是她过于自负,没考虑到县令的报复之心,荣五郎也不会凭白挨板子,要不是管梓玉及时出现,她恐怕早就没命了。
荣五郎打开门,她往外瞧了瞧,发现果然是好久都没见过面的荣家三郎,怎么荣大郎没本事过来讨债,便遣了荣老三过来么?
他把荣五郎打开的门直接拉开,荣五郎并没有用力气,只因为这个三哥是家中长辈的心头宝,手无缚鸡之力,他怕动起手来他会吃亏,只是把气势汹汹往屋里冲的荣三郎往回拉了几步:“三哥,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可有惹你生气,为何这般无礼?”
荣三郎不知所谓的嗤笑一声道:“我的好弟弟,你还知道什么是礼教啊,你连大哥大嫂都打,如今还遑论礼教二字,当真可笑。”!%^*
他仗着自己有秀才傍身,满口都是咬文嚼字,故意嘲讽荣五郎粗陋浅鄙,荣五郎根本不应腔,桑小暖还以为他是怕了他,正要出去伸一口恶气,小顺子一下拉住了桑小暖,道:“桑姨,您再等等,五叔会处理好的。”
桑小暖半信半疑,还是听了小顺子的话,在屋里呆着做针线活。
只听荣三郎见荣五郎不搭腔,以为自己占了上风,便继续咄咄逼人:“五弟,我无家室也无儿女,家里一向是合起来供养我读书求学,你已经许久没有给过我银子花了,现在书院里要交一年的学杂费,我今日来找你取银子,你总不能将我也打出去把?”
小顺子真是佩服这个荣家三叔的智商,一般人都不会在先将他人折辱一番过后又伸手要钱吧?偏偏就他这么做了,还理所当然没有丝毫求人该有的良好态度,他无奈地摇摇头。
“三哥,合起来供养你读书的一直都是爷奶和大伯,而非我家,况且我给你钱花是可怜你,不给你钱花也是理所当然。”他字字铿锵有力,与荣三郎撕破了脸皮。(!&^
小顺子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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