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父母丢在一旁不管不顾的?桑小暖无声地笑了,她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胸口,对陈氏道:“陈氏,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告诉我,你当真当得起我娘亲两个字吗?”
“你从小虐我打我,表里不一伪善至极!爹爹的腿疾本来有的救,你为什么不救?你心疼银子,这才造成了我爹爹的腿疾反复加重!最后不得诊治,终于再也走不了了,我说的话可有假?”桑小暖眼中血红一片,想起往日种种,忽地竟然忆起了桑小暖爹爹的好来。
当时她生了重病,家里刚刚娶了新娘,已经没有什么银钱了,可是桑小暖病得要死,好像下一秒就要死掉了一般,口口声声的说着要吃湖里的鲤鱼。
桑老爹觉得孩子这是病的不轻了,竟寒暑不分,这大冬天的哪里好去给她买鱼去,桑老爹下定了决心便去了湖边冒险凿了不甚厚实的冰,伸手下去用渔网去捞鱼,捞了半天也没有捞着,但他还是不死心,想到家中病重的孩子,便伏在冰上继续往下捞着。
冰面终于承受不了了,开始卡兹卡兹地破裂,一点一点,终于惊动了冰面上趴伏着的男子。
他想要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冰面碎裂的速度太快了,他赶不及逃回岸上,在上岸的那一刻最后……掉了下去!
等他再爬上来的时候,腿部已经被冻得没有了知觉。回到家里,医者说,这腿若是不及时救治,恐怕就要废掉了。
陈氏表面应承地极好,说是要把所有的嫁妆都拿出来给桑爹爹医治腿疾,可是却没有真的拿给他治病用,而是悄悄地把钱送给了娘家的兄弟娶妻用。
陈氏没有想到,当时的小孩子居然会记得这么多,她慌张了,但是依旧掩饰着:“你不要瞎说,那时候你才多大?你会记得什么?!”
呵,根本不需要记得什么,人心永远都是那几种样子,自私冷漠,贪婪残忍永远重复着上演,只是他们本人从来都不愿意承认罢了。
但是既然已经拿到了台面上来说,桑小暖也不害怕她打破沙锅问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历历在目,小桑小暖都记在心里。她往前逼近了几步,把陈氏吓得连连后退,一字一句道:“你把钱给你那没出息的弟弟的时候,我全部都看到了。”
“当年爹爹大病一场,路过的神医经过帮他开了药,也帮我开了药,他还说我命不该绝,好转了之后我便下了床去自己倒水喝,却没有想到听见了你和那个男人的窃窃私语,你只说是不是真的?”
陈氏无可辩驳,因为桑小暖说的所有东西,统统都是真的。
她越说越多,几乎要把家里所有的肮脏事全都说出来,荣五郎听着觉得很是不妥,将她拦了下来,对桑小暖说道:“你别说了,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多有不妥。”
他眨了一下眼睛,让桑小暖放心地把事情交托给他。小顺子在一边拉了拉她的袖子提醒道:“桑姨,你快进来喝杯茶,歇一歇嗓子吧?”
桑小暖无奈,只好进去,但是临了还不忘记嘱咐了荣五郎一句:“你千万记着,怎么也不能叫她欺负了去,我们真没什么对不起她的!”
荣五郎笑着点头:“我知道啦。”
用目光送走了桑小暖,待他回过头时,脸上却已然是另外一副光景了,他先是朝陈氏礼貌地一笑,道:“小暖她礼数不周,希望您不要见怪。”
陈氏见荣五郎此举,以为他是个好相与的,便放松了几分精神,眼睛也不自觉地飘上了天,她自觉地在屋里搬来了一张椅子坐下,微叹了口气道:“总算遇到了个会说话,明事理的人了,我也不说旁的,还是那句话,你这亲生女儿和亲女婿,只管将银子给了我,我便对以前的那些事情都不再追究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各过各的日子。”
荣五郎大度一笑,并没有对她毫无道理的要求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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