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晃晃的坐起来,踉跄着往浴室里走,杜默生一把上前扶住她:“醉成这样了,自己能不能洗?”
晚心生气的嗔他一眼:“怎么不能洗了?我自己不能洗,难道你想帮我洗吗?你……也是坏蛋!”
杜默生无语的松开手,由着她自己去折腾了。
这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当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何晚心又是只裹了一条大毛巾,只遮住了私密的地方,身体一大半的肌肤都是裸露在外,头发更是湿哒哒的贴在后背上,整个人冻的直哆嗦。
“好冷啊。”她跑到杜默生面前,无助的望着他。
杜默生赶紧掀开被子让她躺到床上,然后找了个吹风机,把她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腿上,细心的替她吹起来。
他温柔的指尖撩拨的晚心很舒服,她半睡半醒的享受着他的温柔。
杜默生凝视着她秀美的脸庞,渐渐有些失神……
深吸一口气,他已经不敢再往下看,摸了摸她的头发已经吹的差不多,赶紧将她放到床上冲进了浴室。
冷水一遍遍浇灌着他结实的男性躯体,直到把心中那一股无名火浇灭为止。
和往常一样,他走到床边躺在她的左侧,可今夜却注定无法淡定了。
双眸凝视着天花板,逼着自己赶紧入睡,然而越是想睡就越是睡不着,身旁异性的呼吸声搅得他心烦意乱。
晚心翻了个身,修长洁白的大腿搭在了杜默生身上,他像触了电一样,浑身一麻身体瞬间僵硬。
“晚心,把你的腿放下来……”他不敢动,只好用嘴巴说。
可是对一个喝了酒什么也不清楚的女人来说,他说了跟没说一样。
他头脑一片空白,侧过身想摆正她的睡姿,谁知这一个侧身,竟然又看到了她胸前的大片春光……
“该死的女人,要疯了!”他赶紧平躺回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接着伸出一只手捏了捏眉心,强迫性的让自己接受,何晚心不该是令他失控的女人。
杜默生鬼使神差的把俊脸凑到她面前,用满是汗珠的鼻梁去蹭了蹭晚心同样挺直的鼻梁,再啄了啄她愈发娇红的唇。
这一试便一发不可收拾,他伸出舌尖顺着她的唇瓣描绘,接着便攻入她唇齿间。
“杜默生,你干嘛……亲我?”
她迷离的双眸凝视着眼前男人,晕乎乎的扯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杜默生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下来,他踉跄的走到窗前,任冷风将他一点点的吹醒。
“我一定是疯了!”他懊恼的握紧双拳,一直都跟晚心解释,第一次占有她的时候是遭人陷害,可现在这又算什么?
如此趁人之危,如果明天她酒醒以后,该如何想,他又该如何去解释。
这一次,没有人害他,是他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
清晨,晚心起床的时候,杜默生早已经去了公司。
她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除了记得自己喝醉以外,什么也不记得。
中午接到何晚成的电话,说请她吃饭并且道歉,她本不想去,可拗不过他的再三恳求,一时心软还是去了。
何晚成早已经等在了约定的地点,晚心没好气的问:“是不是拿着杜默生的钱,你们全都发了,竟然选这么高级的餐厅?”
晚成心虚的摇头:“姐瞧你这话说的,敢情还记着这事呀?”
“哼,我当然记着,而且要记一辈子,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们的鬼话!”
何晚成急了,他连忙解释:“姐上次那事不怪咱爸咱妈,是我跟姐夫开的口。”
晚心冷眼瞪他:“我不管你们谁开的口,反正以后我绝不再管你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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