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杜默生从身后圈住她,温润的解释:“不是我不回答你,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回答的必要,你想想看,我要是说我抱着的人是你,你肯定怀疑我是故意迎合你,我要说是芊雪,那你一怒之下,我现在是死是活还是个问题。”
晚心手指轻微一动,觉得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于是转移话题:“那你原本准备跟我说的是什么?”
“你执意把我弄醒就是想问这个?”
“是你自己执意要说的,我原本并不想知道!”
杜默生倒头一睡:“那行,你原本并不想知道,我现在刚好也不想说了。”
晚心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悦的吼了声:“那怎么行!我牺牲这么多,你怎么能钻了空子就想把我打发?”
牺牲这么多?杜默生戏谑的玩味这句话,调侃道:“你牺牲什么了?”
“我陪你睡了,这牺牲不够大吗?”
这么开放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多么难得,晚心懊恼的想,反正做也做了,现在要脸也来不及了。
“你陪我睡,我不也陪你睡了……”
“杜默生!”她羞愤的拿起枕头砸了过去:“我砸死你这个脸皮八丈厚的臭男人!”
杜默生伸出勾住她纤细的腰,霸道而又戏谑的刺激她:“晚心,你陶醉的时候比你泼辣的时候迷人多了,特别是你温顺如绵羊的声音,我就是想想,骨头都是酥的……”
晚心要疯了,她脸颊火烫,猛的跳下床,奔进浴室找了根不锈钢管,重新返回卧室大声吼道:“姓杜的,你成功激怒了姐,姐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杜默生盯着她手里握着的钢管,忙点头:“恩,看来是挺严重的,下手能轻点不?记得给我留条活命,别误会,我不是怕死,我只是不忍心让你还没到三十岁就守了寡……”
“没关系,我不介意!”晚心向前一步。
她举起手里的钢管,闭上眼,大声吼道:“杜默生你给我一路走好了!!”
砰——
一声巨响,钢管断成了两截,晚心目瞪口呆,杜默生竟然轻而易举的就把钢管给扳断了……
她盯着地上断裂的钢管,缓缓把视线往上移,一直移到杜默生英俊的脸庞,只见他俊眉紧蹩,脸色阴郁,咬牙切齿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把她给吞了。
“姓何的,哥现在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
“……”
晚心诺诺的往后退,真看不出这姓杜的还有两下子,果然会演戏的男人,都是深不可测的……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的瞪着向她逼近的杜默生。
“当然以报还报。”
“我又没把你怎样,你报什么报!”
杜默生冷笑一声:“差点就一命呜呼了,还叫没把我怎么样,是不是要血流成河才叫把我怎么样了?”
晚心被逼到墙角,她心一横,眼一闭,等着面前男人举起的拳头落下来。
砰——又是一声巨响,晚心尖叫一声:“啊……”
刺耳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的寂静,杜默生没好气的笑道:“我拳头砸的是墙,你鬼叫什么?”
“……”
晚心轻轻喘息,这上半夜被折腾的筋疲力尽,下半夜又吓得胆战心惊,此刻她终于收起一身的毛刺,温顺的躺在了杜默生的胸膛。
两人躺回床上,晚心靠在他胳膊上不说话,杜默生调侃:“你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安静,怪不习惯的了。”
她叹口气,心有余悸的坦言:“我还不是怕落了个跟钢管一样的下场……”
噗…杜默生大笑:“我从来不打女人,更不可能会打你。”
他关了灯,搂紧了晚心,在黑暗中温柔的说:“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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