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告诉我的,他还把那戒子给了我,上面刻了你的名字梓,可惜那个戒子被我弄丢了……”
“没事,丢了就丢了吧。”
“之前我很内疚,以为只有靠那个戒子才能找到你,不过现在好了,总算把你找到了。”
杜默生插一句:“另一个戒子还在吗?”
视线移向母亲,上官梓妤吸了吸鼻子:“还在,我一直带在身上。”
“我可以看看吗?”
晚心已经迫不及待,如果婆婆真的能拿出一模一样的戒子,那么她保证,从此后再也不会怀疑,也不会有任何不踏实。
“好。”
上官夫人进了卧室,片刻后,拿出一个紫色的方形盒子,重新走到客厅,坐到晚心面前。
“这个戒子我本来就打算送给你,留在我身边只会徒留烦恼,只是,我现在不能给你。”
“为什么?”晚心和杜默生同时疑惑。
“从我离开杜家后,我把它整整埋藏了二十八年,我没有一次有勇气打开,即使是现在,我也没勇气去看它,后天我回北京,走的时候我会留给你。”
“哦,也行。”晚心有些失落。
上官看出了她眼中的失落,叹口气:“要不现在就给你,你回家再打开,不让我看到就行。”
晚心伸手想接,又觉得这样显得对婆婆太不信任,于是笑笑:“不用了,等你走的时候再给我好了。”
她点点头,复又把视线移向儿子,声音沙哑的说:“默生,能不能答应妈一个请求?”
“您说。”
“当年我与你父亲结婚时,曾互换了定情信物,我给他的就是那枚戒子,而他给我的,则是一块古铜色的怀表,只是我离开杜家时心里愤恨,便没带走,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块表还在不在……”
“你想让我帮你找出来?”
“是的,那是他唯一送给我的东西,我想留个纪念……”
杜默生蹩眉:“妈,你连戒子都不敢看,为什么还想要那块怀表?”
“戒子是我送给他的,我看我送给他的东西,只会想起我如何爱他,而他送给我的就不一样了,这些年偶尔想到他的时候,发觉身边没有一样可以怀念的东西,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杜默生为难的叹口气:“爸已经去世了,恐怕很难再找到。”
“你尽量吧,找不到也没关系,反正怀与不怀念,都注定我们之间有缘无份。”
晚心安慰了婆婆好一会,看时间已经不早,便和杜默生起身准备回杜家。
上官梓妤送儿子媳妇到酒店门外,晚心握着婆婆的手保证:“妈,你放心,我和默生一定会好好的帮你找,我是女人,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
上了车后,杜默生随意问:“你觉得那块怀表能找到吗?”
她摇摇头:“这个我可不好说,你是杜家的人,你应该清楚东西能不能找到。”
到家后,晚心疲惫的躺在沙发上,随口说:“老公,要不咱们到公公书房里去找找?兴许他一直收着呢。”
“明天再找,这么晚了洗洗睡吧。”
她打了个哈欠:“也好。”
起身进了浴室,放了一缸热水,然后软绵绵的躺下去,满身的疲惫顷刻间消失殆尽,她享受的闭上眼。
这一泡就是半小时,出去的时候,发现卧室里没人,她疑惑的嘟嚷:“人哪去了?”
拿起手机拨打他的电话,铃声却从床上放着的西装口袋里传出,她便放心了,外套没穿,手机没带,看来还在家里,或许,下楼去了吧。
她拿着吹风吹起了头发,吹的大半干时,房门推开,杜默生走了进来。
“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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