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消息。”
一见面,晚心就迫不及待的要把怀表找到的事告诉婆婆。
“怀表找到了?”上官夫人期待的问。
“恩!”她重重的点头。
蓦然间,上官梓妤泪流满面,她低下头轻声抽泣:“谢谢你们。”
“是这个吗?”
杜默生上前,把紧握的拳头松开,哧啦一声,怀表的链子垂下,一块金灿灿的怀表在她们的注视下摇晃了起来。
“是的。”
她擦干眼角,赶紧接过去,握在掌中仔细端详,像是见到了久违的亲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晚心很不能理解,既然恨杜家,恨公公,为何又对他送的东西如此爱不释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极生恨?
上官夫人盯着怀表看了很长时间,终于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她进了卧室,把紫色的戒盒拿出来,递到晚心手中:“现在,可以把它交给你了。”
晚心正欲打开,她伸手阻止:“别当着我的面。”
于是,原本想掀开盒盖的手硬生生缩了回去,她把戒子装进了背包里。
“我们先去吃早饭,然后去机场,现在才八点,还可以聊一会。”杜默生提议。
三人拎着行李出了客房,晚心替婆婆去办理退房手续,赶到餐厅时,早餐已经摆满了餐桌。
“妈,昨天你朋友见到了吗?”
她坐下,圈起一块寿司,随口问。
“恩,见到了。”
“她是干什么的?我从她的穿着和气质上来看,应该也是大富人家。”
“是啊,她很有钱,她是做房地产生意的。”
“比杜家还有钱吗?”
“可能差一截。”
“做房地产生意?叫什么名字?”杜默生也是经商之人,自然对这种问题比较好奇。
“齐红玉。”
“齐红玉?”他蹩眉:“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她前两年才回来的,以前一直在北京,不然我也不会认识她了。”
“呵呵。”晚心捂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上官被她笑得一头雾水。
“我笑那时候还以为她才是默生的妈呢。”
三个人有说有笑,吃的差不多时,杜默生取车,往机场的路上赶去。
到达机场,刚好九点整,上官夫人把视线移向杜默生,抚摸着他的脸庞,语重心长的说:“儿子,如果想妈了,就去北京。”
“好。”杜默生点头。
“我这次把北京的一些产业处理好,就回来和你们一起生活。”
“好。”
“对晚心好一点,妈其实很羡慕你们,尽管会拌嘴,却是相爱的。”
“好。”
上官梓妤叮嘱了许多,杜默生全都点头答应好,表情很平静,眼里却也有着依依不舍,或许是因为男人,面对分离时,总能比女人更理智和坚强。
快接近登机时,晚心拥抱婆婆,哽咽着说一声:“照顾好自己,我和默生等你回来。”
“一定。”
送别的场面平静中不缺乏深情,机场广播大厅内传来登机提醒,上官夫人拎起行李,一步三回头的走向检票口。
杜默生凝视着母亲的背影,眼神极其复杂,晚心也是紧紧的追随着婆婆的身影,两人肩并肩目送上官渐渐远去,直到看不见为止。
飞机终于起飞了,站在机场外,杜默生替晚心拉开车门,她则仰望天空,长叹一声:“真像是做梦啊,默生你掐我一下,提醒我,这不是梦。”
杜默生真的走上前,在她的脸蛋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把她疼的龇牙咧嘴,不满的抗议:“你还真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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