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李休?”凉薄的声音中满是疑惑。
“正是区区不才。”李休笑着说道,“这位捕快,我这下人刚才说的可是真的?我现在好好的站在这里,你可不要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欺骗了。”
扬州城大牢。
一个李府竟然有两个二少爷李休,一个在李府,另一个却被关在扬州城大牢里,这件事真的越来越有意思了。
凉薄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看着牢房里这个声称自己叫李休的犯人,他发现这犯人和他刚才在李府门口看到的李休长得还真像。
犯人李休看到凉薄回来了,立刻跑到门口,满脸期盼地望着凉薄,急切道:“捕快大哥,我爹怎么说?他什么时候能救我出去?这鬼地方又脏又臭,我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你说你叫李休?”
“对啊,我就是李休!”犯人李休有些疑惑,他之前不是和凉薄说过了嘛。
“可我刚才在李府门口也见到了一个李休,你还别说,他长得几乎和你一模一样。”凉薄仔细地看着犯人李休的脸,越看越觉得这犯人和他在李府门前看到的李休长得很像。
“怎么可能?”犯人李休一下子瞪大了眼,满脸难以置信,“我可是一直被关在这里!”
“你有没有孪生兄弟?”
“没有,我爹就我和大哥两个儿子,但大哥比我大了七岁,长得比较像我娘,我却比较像爹,我们两长得并不太像。”
凉薄也知道这两人不会是孪生兄弟,如果真要是孪生兄弟,两个人也不会取一样的名字,他只是为了把可能性一个个尽可能排除。他接着问道:“你爹在外面会不会有其他女人,或者有私生子?”
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一个私生子忽然跑出来争家产,李家可是很有钱的。
犯人李休愣了一下,立刻摇头道:“不可能,我爹和我娘很是恩爱,我爹就我娘一个结发妻子,连小妾都没有,怎么会有其他女人!”
凉薄摸了摸下巴,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须,看来这个可能也要暂时先排除,那还有什么可能?
凉薄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眼前一亮,他在李府门前看到另一个李休时,他的身边可是簇拥着一大群人,赶紧问道:“你那天去怡红院应该不是一个人吧,有带着下人保镖吗?”
“我可是李家的二少爷,出门怎么可能只有自己一个人,那天”
犯人李休还要再说,凉薄一脸惊喜地打断了他,问道:“他们人呢?”
犯人李休噎了一下,才道:“你该知道男人做那事的时候,并不喜欢其他人在一旁看着,我给了他们点钱让他们自己去找些乐子。不过,后来我就没有再见过他们。你不说还好,我都快把他们给忘了。我这么久没回家,他们竟然都不知道我被抓进大牢,真是一群狗奴才,等我出去了,他们就死定了。”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凉薄郁闷地拍了下铁栏杆,反倒把自己的手拍疼了。他一边搓着手,一边在牢门外走来走去,思考起其他可能。可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到什么,只好无奈道:“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才是李休?”
“啊?我本来就是李休啊!这还要怎么证明?”犯人李休有些傻眼,他看凉薄一直看着他,在等着他拿出可以证明他就是李休的证明,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只好皱起眉头,冥思苦想起来。
“开饭啦!”
凉薄看着犯人李休还在挠着头苦思冥想,正满怀希望地等着他再说出些有用的信息,安静的大牢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凉薄转头看去,却是一个捕快一手提着一个木桶走了进来。
咦,今天怎么不叫他来分饭了,凉薄感到有些奇怪。他不由多看了两眼这个捕快,发觉他有些眼生。凉薄在大牢里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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