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最后能见见你真好!”
猛然间音彩意识到了什么,站起一只手按了过去,红色的粒子在张进的身边飘荡着。
张进微微的笑了起来,嘴皮微动,仿佛是在说着什么,鲜血从他的眼眶和嘴巴里喷涌而出,墙角处的几名特战队员马上开始为他进行了检查。
音彩举着的手,始终停在了空中,看着浑身抽搐痉挛的张进,几名4科的人冲了进来,开始给张进检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恍惚,曾经张进说过一些自己的事。
“人们为什么无法坦诚一点,为什么总是相互欺瞒,原本我应该死掉的,最后的时候我的父母告诉我,让我到地下室去照顾弟弟妹妹,所以我去了,只不过什么都没有,你曾感受过绝望吗?那种深深的绝望。”
音彩怔怔的看着眼前已经闭上了眼睛,嘴角处还挂着笑容的张进,泪水从他的脑袋两侧滑落下来。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是在默默的检查着。
“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检查!”
音彩问了一句,没有人回答,因为进来的时候,已经检查过张进的身体了,身体没有任何的异常,甚至连大脑都已经检查过了,但张进的死亡原因明显是脑内大出血导致的。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里,音彩再次回忆起来了过去曾经看到的那些深深的绝望,茫然又无助的自己,只能像现在这样,看着眼前这具冷冰冰的尸体。
阿拉坦乌拉屠杀事件,音彩也听闻过,在成为秘书后曾经看过这份封存的资料,事件后续还是有一些人冒着被逮捕的风险,去了壁垒区,把事实揭露了出来,只不过这些人全都被逮捕,甚至有的被驱逐了出去。
音彩沉默的坐在了桌子前,看着张进的尸体被抬了出去,她不明白自己这些年究竟在干什么,或者说想要干什么。
成为秘书后,音彩曾经想过,自己未来的规划是什么,但想了很久,她都没有答案,只是认真的完成每天的工作。
究竟做错了什么?究竟谁对谁错,如果错误出现了,究竟谁该为此负责,没有答案的答案!
音彩站起身来,转身走了出去,门口一堆科员们低着头,静静的站在一旁。
“工作辛苦了!我要继续回去工作了,请大家继续努力。”
音彩说着几名理事官跟了上去,一路送她来到了顶楼的地方,音彩回礼后踏入了起降机,双手在此时才颤抖了起来。
还是一样的,自己和过去丝毫没有变化,生存下来就可以了,总是后知后觉,每一次都只能看着别人的绝望,始终没有任何的办法去改变一切。
滴滴滴
“抱歉了!是我们这边的失误!”
音彩举着手里的电话,希玛的声音有些沉重。
“不是谁的错!工作辛苦了!”
电话始终在通讯状态,音彩单手操纵着起降机,缓缓的驾驶着起降机,朝着临近一处医院飞了过去。
“或许一开始就”
希玛没有接着说下去,音彩嗯了一声,通话结束了,音彩把起降机调整为自动驾驶模式,设定抵达目的地20分钟,她静静的趴在了台子上,凝望着远处的国会山,泪水开始止不住的滑落了下来。
啜泣的声音渐渐的越来越大,逝去的一切在音彩的脑海中流转着。
什么也做不了!
一间审讯室内,胡雪低着头,表情茫然,不管对面的2科审讯官问她什么,胡雪一言不发,她眼神呆滞的看着桌面。
记忆中,她举起狙击枪的瞬间,看到的是孙露一张狰狞而愤怒的脸颊,那是对行事科深深的憎恶。
一张照片被眼前的审讯官调了出来,是躺在床上罗珍珍,以及一份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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