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的天然恐惧,因为在过去也确实在管理层里发生过一些恶性的事件,不少管理员们渎职的事屡见不鲜。当然了现在的时代无法和以前做比较。”
芙蕾雅接着指向了海德拉案第二个争论的焦点,制度的问题,不应该给一个刚刚新进上任的管理员配枪,他才上班的第一天,还没有任何的工作经验,也没有任何的处理暴力事件的经验,却给他配备了武器。
这一个阶段的争论比起上一个阶段的争论好了一些,有人觉得不该给海德拉配枪,这样的人占了69%左右,而剩下的人则觉得如果当时没有给海德拉配枪,他在遭受到那么多人围殴的情况下,很可能死亡,因为当时这些人已经很醉了,下手根本不知道轻重。
还有一小部分人则认为,这是当时管理人员们的失职,在那样的场合下,竟然会让一个刚刚上任的新人独自巡逻,这件事当时和海德拉一起巡逻的一些管理员们也承认,他们当时在一家店里喝酒,巡逻的工作丢给了海德拉。
之后那些管理员们也因为渎职罪而被查办了,但和海德拉的情况比起来,他们的处理轻松多了,而当时还涉及到了管理层的集体问题,以及派系问题诸多的因素,当时还未接管一切的阿尔法他们很难做到什么。
“我今天想要说的地方唯有一点阿尔法阁下,也是这个议案争论的核心点,民众会怎么看待三一法的修改,海德拉案只是过去了15年。大部分民众来现在已经对行事科的管制有所抵触,而当行事科的管制再加上随时可能危及到性命的武器的时候,民众应该以何种心理去对待?”
芙蕾雅说着鞠了一躬。
“我希望阿尔法阁下你能够认真的考虑下,也希望诸位神大人们,可以考虑下民众的心情,现在并非到了不得不把武器配备给行事科们的程度,对于过去曾经发生过的许多悲惨事件,我们并非要去无视他,但本就严厉的管制,再加上现如今的配枪管制,这样的管制对于很多人来说,应该都是不小的压力!而民众们一旦有了压力,或许一些本来简简单单的问题,最后可能会演变成一些不小的问题。”
阿尔法点燃了一根烟,静静的沉思了片刻后说道。
“一个制度的诞生好与坏,通常是两面性的,而这条律法之所以我会想要修改,是因为这些年来已经发生了太多的流血事件,虽然确实可能会对民众们的心理造成一部分的压力,但我们行事科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去年8月的暴乱,我相信大家有目共睹,结果是什么?我相信大家应该知道,以及再往前的犯罪者们集体出逃的时候,在遇到这样的事的时候,如果只有电击枪,催泪弹,那么我们该用什么来制服,特别是一部分犯罪者是变异人的时候。”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芙蕾雅不再说什么,她很清楚自己的话是站不住脚的,城市已经出现过很多次问题了,民众和管理者都互有伤亡。
但在芙蕾雅的认知里,民众不该和管理者形成这种对立性,因为这种对立性一旦形成的话,只会让管理更加难上加难,民众长期埋怨管理者,而管理者则埋怨民众不理解自己的幸苦。
在这样对立性下,一切都将会被撕裂,这对于未来是不利的,芙蕾雅深知这一点,她过去在底层待过不少时间,她很清楚底层的人需要的是什么,这样强力的管制,虽然可以净化环境,让原本有些污浊的土壤开始获得新生,但代价是阶层的撕裂,不理解造就了一切,如果这样的矛盾最终无法调和的话,对于璀璨城的未来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没有人再说什么,大家都在安静的等待着芙蕾雅或者阿尔法任何一方发言。
过去行事科里还有麻醉弹,但这类弹药会造成一定程度不可逆的脑损伤,在医疗协会的多次劝阻下,最终麻醉弹被取缔了。
而想要给全部行事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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