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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阿生,杨阿生!”
人绑在座椅上,一起被离盏拖回了空间。
离盏拍了拍人的肩,没有反应,但呼吸和脉搏惧在,是晕死过去了。
她把人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废了好一番力气才把他拖到手术台上验伤。
脱了衣裳仔细验看一番,其实他身上的伤并不重,全都是拿刀子划的皮外伤。
意在折磨他,刀口都不深,只是伤口太多,而且还泼了辣椒水,开始感染发炎了。
离盏测了他的体温,烧到了40.5度,太高了。
她赶紧给他挂了消炎药,然后用碘伏清疮,再拿生理盐水冲洗,较大的伤口全都要缝合起来。
这过程难免有些痛苦,杨阿生本已昏死过去,却在缝伤口的时候痛得突然苏醒过来,狰狞大叫:“疼疼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害你,你别紧张!”还好离盏已经提前把他手脚都绑在了手术台上,这才没出什么状况。
杨阿生在无影灯下虚睁着眼,模模糊糊的踢了离盏的一半轮廓,隐约是个梳着小髻的清秀男人,断不是黄三窟。
他纳闷,又望着周围奇怪的设施以及手上的针管和针头
原本稍微安放的心突然又变得更加恐惧。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离盏轻声宽慰。“我是你背后的雇主,真正花钱让你来查斗金楼的人。”
他诧异万分,挣扎着问,“你是你孙察背后的人?”
“对。”
“你在对我做什么?!”
离盏把针头亮给他看,“在给你缝合伤口,你伤口感染了,如果不及时处理,溃烂就麻烦了。”
“那你为何要绑着我?你放开我!”
“我不绑着你,你一动,位置扎错了怎么办?你放心,我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那这是哪里?”
“这儿”离盏扫了周围一圈,无奈的笑了笑,“这是处暗阁,他们暂时发现不了我们。”
这时外面又传来黄三窟的说话声,杨阿生吓得一抖,细着声问:“我们还在斗金楼?”
离盏点头。
“我得出去,我不能留在这里等死,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他张皇极了,怎么也不肯配合,离盏只好给他推了一针镇定剂。
片刻后,人安静下来,深凹的眼睛里依旧惊恐慌张。
“你镇定些,不就一个斗金楼么?我能在黄三窟的眼皮子底下把你藏到这暗阁里,便就有办法带你出去。前提是,你要能在天黑之前站起来自己走才是。”
杨阿生闻言,双目微动。
他心情复杂极了但离盏说的话又不无道理。
虽然他从不知道斗金楼还有什么暗阁,可他此时确确实实待在一个怪异的房间内,还能听到门外扔骰子,开骰盅的声音,热闹非凡。
可见她并未骗他。
“他们可是逼你说出来意,才这样折磨你?”
杨阿生默认。
“你看见了什么?”
杨阿生迟疑,“你真是背后的雇主?”
“不然我怎会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是斗金楼的常客。如果不是我雇你来的,我为何要犯险来救你?”
杨阿生觉得有理,张了张嘴,“我”又觉得在这里说话,很不安全。
“无碍,这密室严实,他们听不见。你看见了什么,只管告诉我就是。”
他睁大双目,一时情绪激动:“我我看见那匣子里全是银票了,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你慢慢说,不要激动。”
杨阿生正要细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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