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说骂,问天却充耳不闻。径直的动手要去拔胸口的箭,吓得朝歌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冲到他跟前,按住他的手。
“你是耳朵聋了吗?没有听到我说得话。”朝歌真被他给气恨了。
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人。
箭在大动脉旁边,稍有不慎,触及大动脉,就会流血而死。
“本座说过,本座的死活与你无关。”问天暗哑着声音固执道。
朝歌嘴上说骂着,但是人已经俯下身子,径直的替问天处理大腿上的伤口。
这地方特么的还真的是个敏感地方,她柔软的小手好似火源一般,所过之处,肌肤苏醒。某处却是一动,朝歌听到头顶呼吸加重。
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手上更加的轻柔,但是嘴上却是碎碎念道:“知道疼,还这么不知死活。疼死你算了。”
这显然是刀子嘴豆腐心,可是她动作越发轻柔,头顶的呼吸更加的浑浊,粗重。
朝歌心惊的抬头,担心道:“怎么了?很痛吗?”
朝歌抬头,只见问天额头上渗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在她抬头之际,闭上了双眸。未见冰冷的面具,红唇紧闭,十分的痛苦。
当下,她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拿起剪刀赤拉一下就把他受伤的裤腿给剪到底。但是手陡然的碰触到某个硬硬的东西。
作死的家伙,都受伤了,竟然还想那档子事情。
朝歌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他受伤的大腿上。
“嘶……”问天忍不住痛溢出声。
朝歌的心儿又是狠狠一颤,磨了磨牙齿,继续替他处理好大腿上的伤口。
其实此时,朝歌大脑里也闪过雄赳赳气昂昂的二当家。因为夜色遮挡,遮挡了她羞红的脸和耳根脖子。
快速的处理好之后,将他的黑袍放下,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呼……”
抬眸,四眸相对。
朝歌竟有一丝尴尬和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
“看什么看?”朝歌怒瞪了问天一眼。
“你也想本座了。”问天忍着痛揶揄道。
“想你妹!”朝歌抬手想要怒拍过去。随即看到触目惊心的断箭,磨了磨牙,将手放下。
朝歌用剪刀将他身上的衣服剪开,用干净的棉布替他擦拭掉周围的血,动作麻利的清洗,消毒。
随即递给她一根筷子道:“咬住。”
问天冷冷的瞥了一眼,不屑道:“不用。”
朝歌看着眼前不怕顾我的男人,再度气到了,怒瞪着问天,然后这男人依旧固执己见。
无奈的只能够生闷气,完败。
“要拔就快些拔,不拔本座自己来。”问天今天的心情似乎极其的不好。
固执不好说话。
这一点朝歌似乎发现了,而且朝歌一早就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只怕也是哪位爷。只是脑海里掠过,都被否定了。
此时的朝歌根本无法将眼前这位嗜血的鬼面男和痴痴傻傻,任由人欺凌的傻王联系在一起。
心底暗骂了一声:大爷的,姐这是上辈子欠你的。
执拗不过这个家伙,只能够快速任由他,动手拔断箭之前,冷睇了问天一眼道:“我要动手拔了,你可千万要忍住。这可是在宫里。”
“嗯!”问天不悦的冷嗯了一声。
朝歌紧接着就在问天冷嗯这个空档,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断箭给拔出。另一手用撒了止血药的棉布按住伤口。
她的动作之快,让问天都惊诧。按住了一会,止住了些许血,朝歌随即从问天的靴子上抽出一柄断匕首。处理伤口周边的腐肉。
期间,问天不坑一声,好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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