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听听,这叫什么话?先前还让她拿出证据来,这下看着她喝下了毒酒。
就假装慈父情深了?
若是她方才真的喝下了杯中的毒酒,她秦朝歌的一条小命就不保了。
朝歌随即视线落在夜君逸的脸上,不知何故,南帝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坑。喝下毒酒的她,如何会好?
“快起来。这时候也不早。朕也就不留你们在宫中用膳了。老四家的,你在相府也住了一些日子了,出宫把孩子接回梁王府,一家子总是住在一起比较好,不然外人就会闲言碎语。”南帝一脸慈父样。
“父皇,我父亲……”朝歌刚想为秦相辩解几句,南帝似乎早已看穿她的心思道:“秦相一事,朕心中自有定夺。”
朝歌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讥嘲,随即潺潺弱弱道:“不,臣媳深知父亲慌说抱病在榻,罪当欺君。臣媳愿跪在太极殿前三天三夜替父亲赔罪。”
朝歌这话一出,可把南帝给急了。
“不行,你即刻给朕出宫。”南帝心中清楚,十二个时辰之后就会毒发,既下这样的毒,就是不愿她死在宫中。
“父皇若是不能原谅臣媳的父亲,臣媳甘愿替父以死谢罪。”话落间,手中已经多了一枝簪子,直抵咽喉。
“老四家的,你胆敢威胁朕!”南帝原本假装慈父的一张脸气得铁青。
“父皇,臣媳不敢,我南帝重孝道,臣媳自当替父请罪。”朝歌似乎铁心如此,看得南帝眼中的怒意都要喷薄而出。
下一瞬,朝歌手中的簪子微用力,脖子上一点猩红的血丝。
南帝再不敢怀疑这个女人,虽被威胁,但是想着夜闯密室的人。南帝翻滚的怒意的双眸随即落在夜君逸的身上。
“还不快将你王妃带回梁王府。”
夜君逸深邃的双眸眸底也布满了一层寒气,起身领命道:“是,父皇。”
夜君逸就要走过去,朝歌先声夺人:“父皇,你还未答应臣媳,臣媳绝不回去。”
朝歌手中的簪子就要再度刺入,南帝一看忙道:“好,李公公领朕的旨,念在秦相对南帝国忠心耿耿,忧国忧民的份上,朕免去他罪责。若有再犯,绝不姑息。”
“老四家的,朕命李公公带着朕的口谕,随你们一同出宫去秦相府宣旨如何?”南帝沉声道。
“父皇,臣媳还是觉得明晃晃的圣旨比较让人信服。”朝歌不怕死道。
“大胆,老四家的,朕给你几分薄面,你竟在朕跟前开起染坊来了。”南帝大怒,从未有人敢在他跟前暗讽他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父皇,臣媳这不是也重南帝的孝道,为安父亲的心。父皇最喜南帝国人人重孝道。父皇若是如此,又可以大肆的教育南梁国百姓要重孝。”朝歌声线淡淡,就是拿南梁国的孝道说事。
南帝万千的不愿意,但是他算是知道了,若他不应允,秦朝歌就会死缠烂打。亦或者真的死在太极殿内。
“李公公,笔墨伺候。”南帝暗沉着脸。
“父皇……”太子见了,正要开口,被心情恶劣的南帝一个眼刀子给喝住了。
夜天寒只得气恨恨地怒瞪着秦朝歌。
南帝一挥而就,李公公领着圣旨。
朝歌见了,心情大好道:“多谢父皇,臣媳告退。”
朝歌忍着心中作呕感,跪谢后起来,身子踉跄了几下,眼看着就要倒下,夜君逸快一步将她搀扶住。
“小心!”
一幅夫妻情深的样子。
“多谢王爷,妾身没事。”朝歌含娇带羞的谢道,随即再走了两步,身子又要重重的倒去。
夜君逸再度搀扶住朝歌,紧接着将朝歌打横了抱起。
一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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