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你们都还好吗?”连锦十年未见村里人,自然心中感概,眼眶红了。
“好,好着呢。”铁牛媳妇直点头,问道:“对了,锦儿,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你爹和你娘啊,难道你就不想你家里人吗?”
“哪有不想的?”连锦苦笑了下,他舅舅不放人,他娘又不去皇宫看他,而且他每日的功课又多,还要上朝处理政事,想回,又谈和容易。
众山县一向太平,他有时都想着给众山县找点麻烦,好让舅舅派他来处理这边的政事,顺便看看他爷爷和他爹娘,结果不管他找什么样的麻烦,到了众山县都不是问题,官民一心,你能找什么麻烦?
再说这里还有俩个大人物呢,他爹和他娘,他的那点麻烦在他爹娘的眼里哪够看的。
还是他皇帝舅舅认了输,让他回家无任如何要把他爹和娘劝回京城居住,他娘也真是的,皇帝舅舅就他娘一个亲人,娘真狠得下来啊。
铁牛媳妇直肠的又问:“那你怎么不回来?”
“是啊,你爷爷和你娘都快想死你了。”进来院里的人都觉得锦儿也真够狠心的,连老汉因为见不到锦儿,跟他们聊天的时候,好几次都哭了呢。
“我……”连锦知道他一时半会的跟村里人解释不清,便转向另一个话题:“我爷爷他们呢?怎么没在家?”
“嗨,你奶奶拉着你大伯一家说是去帮绣儿看个好人家,这不,都去了,留着你爹在家看孩子呢。”铁牛媳妇笑道。
“原来是这样。”连锦知道了,朝着村里认识的不认识的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多谢大家告知,我先给平平和安安洗洗,待收拾好后,大家再来我家聚一聚,霍意,将我买的礼物分发给大家,麻烦了。”
村里人见锦儿这般客气,搞得他们也不得不向锦儿鞠身回礼,锦儿这才知道自己离开村子太久了,竟被宫中的礼仪深化,见谁都行礼,其实在庙山村没有那么多规矩,大家与人见面随心自在,看样子他在村里的这段时间要把宫里的学会的规矩改过来了。
“好的,公子。”霍意去马车里拿东西。
铁牛媳妇撇撇嘴道:“锦儿在京城呆久了,人也变得规矩了。”
“京城那是天子脚下,能不守着规矩吗?”祥婶子回道。
“难怪月娘不肯住京城的,宁愿与我们这些乡下妇人为邻,月娘连行礼都不太会。”铁牛媳妇笑道。
“可不是,她野蛮起来,可不比我们好多少。”祥婶子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月娘哪像个公主的样子,这些年跟她们混迹在一起,都被她们这些妇人同化了。
锦儿听到她们这样说,也跟着笑了,他娘与旁人不同,金钱权力在他娘的眼里真是视如粪土,普天之下,也只有他娘能做到这点了。
“平平,安安,锦哥哥带你们去沐浴。”连锦一手一个的很熟的往自己浴室走去。
“锦哥哥,刚才我说的话,你可不要告诉娘。”安安抬起脏兮兮的脑袋,交待她的锦哥哥道。
“哪句话?”锦儿一头雾水。
“就是我和平哥去玲姨家吃饭这事,娘要是知道了,铁定会又拿着棍子追着爹爹打。”安安眼里全是担心他爹又要被娘打了,“锦哥哥千万别说。”
“哦,我知道了。”锦儿笑笑的应道。
“那我们拉钩。”安安伸出小指。
连锦一怔,十三年前,他的娘也是这么要跟他拉钩的,同样脏兮兮的小手,这一切多熟悉啊。
“好,锦哥哥跟你拉钩。”连锦的眼泪瞬间落下。
“锦哥哥,你怎么哭了?娘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我被我娘揍了好几顿,都没哭过。”平平有些瞧不起他锦哥哥道,娘还说让他跟锦哥哥学,锦哥哥这么大的人都还哭鼻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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