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苦了你了,这段时间为了学捕猎,没少吃苦吧?有没有受伤?”
“没事,昨晚进山挺顺利的,捕了一头山猪4头狼,够一家人吃一阵子了。”冷阅回应了连年的善意,“我们回家吧。”
她真的不愿跟这些思想肮脏的女人再说下去了,为了点猎物,竟正大光明的冤枉她在山里跟这些男人苟且,亏她们想的出来。
“都是你打的?”年子眼里惊讶稍纵即逝,很快换了满意的笑容。
“什么是她打的,年子,你家的女人只会涂脂抹粉,何时会打猎了,我看她就是趁着你受伤,进山乱搞,为了能吃上肉,连身都可以卖了。”肥嫂轻蔑道。
其实打从心里她怎么也瞧不上年家了,以前吧,年子就管不到他媳妇,现在受伤了,就更别想管住这骚婆娘了,但这贱人竟跟他的男人搞在一起,还抢了她家这么肥的山猪,她是断断不可能让她得逞的。
冷阅真的差点气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在肥嫂的嘴里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了?
忍着眼泪,冷阅态度生硬道:“肥嫂,我看在大家都是乡里相亲的份上,不想和你吵,你不要脸,你家男人还要,这些猎物本就是我靠本事打来的,我卖什么身,你特么这么冷的天在山里脱衣服乱搞啊,是不是你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把别人想成这样的人?”
反正跟这种没素质的人豁出去了,她既然讲的这么难听,就别怪她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再被她说下去,还不定说的有多难听呢。
“你能不能别在这里丢脸。”海子爹抓着他婆娘脸气成了猪肝色。
但让他难堪的是刚刚冷阅说的话,以前的年子媳妇别说吵架,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更别说去反讥别人,还反讥的如此露骨。
“回去!”海子爹拽着肥嫂要往家里拖。
“不回去。”肥嫂还是舍不得到手的山猪,扛上海子爹道:“我不管你在山里跟这骚货乱搞,但要我把山猪给她们一家,我死也不愿意。”
“你是不是有病啊?”冷阅快要气疯了,“这山猪是我打的,我要说多少遍?你有幻想症就去看医生行吗?我可以告你诽谤的你信不信?”
年家的媳妇说的话,肥嫂只听懂了一句,那就是骂她有病,敢骂她,看她不把她撕了,她跑进山勾搭她男人,想用身子骗她家的山猪,现在敢嚣张,今天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衣服扒了,让大家看看年家的媳妇不穿衣服是个什么货色。
肥嫂啊的一声,推开海子爹,庞大的身躯又一次扑向冷阅。
冷阅冷笑一声,跟这种只用蛮力打架的女人,实在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身子一侧,冷阅伸脚一勾,肥嫂还没扯到冷阅的衣服,就狗啃泥去了。
“啊……”
肥嫂再一次吃亏,聪明如她,打了两次,她都没打索性抱着冷阅的大腿耍起赖来,“年家不要脸啊,不要脸啊,自己家日子过不下去,就让自家的媳妇勾引别人家的汉子,得别人家的猎物,为了一口吃的,还要不要脸面了?村长啊,快来评评理啊,年家媳妇勾搭我男人,我男人就傻不拉叽的把一整头山猪送他们年家,这日子还怎么过的下去哟……”
冷阅面对肥嫂的哭天喊地,终于知道这女人打的是什么主意,她不是不相信这些猎物是她打的,而是她想污她名声,让自己难堪自动放弃这些猎物,想耍赖独占她打猎物,这女人心思简直……
冷阅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种不要脸的人,自己不要脸还在这里哭天喊地的骂别人不要脸,还能在奇葩点吗?
海子爹手指骨捏的咯咯响,但就是对自己的婆娘打不下去,要知道这婆娘的娘家厉害着呢,他今天要是对这婆娘动了手,明日这婆娘跑回娘家,把黑的说成白的,她娘家肯定信她,到时他又以一人应对她全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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