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夸赞相爷的话更是数不胜数,这朝中若是没有相爷,只怕国不将国了,相爷还是别在后辈们的面损下官了,下官实在汗颜至极啊。”霄恒回的很是体面。
这柳相最是喜欢掌握朝中官员的动向,揣测皇上心意,他与皇上之间的对话自然是要于他打哈哈过去。
“喝酒,喝酒。”柳相与霄恒交了那么多次的手,也知霄恒是不可能站到他这边的,便不在问下去,他们之间,只要一抓到对方的把柄,都恨不得将对方踩死方可解恨。
酒过三巡时,何旭的一手下过来,在何旭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就下去了。
“何大人,你在那嘀咕什么呢?”柳相见时机已到,便问何旭。
何旭颇有兴致的看了霄恒一眼,挑了挑眉,回柳相的话:“故友相见,难免念叨了些,让相爷笑话了。”
“故友?”柳相感起兴趣,哦了一声,问道:“你那位故友在哪儿?何不请他进来一起聚聚?”
“下官已命人去带了。”何旭回话时,眼睛笑眯眯盯着霄恒,满脸的写着‘你死定了’四个大字。
霄稷很为自己的父亲担心,今日所有的局都是为他父亲设下的,若有不慎,父亲轻者被柳相夺去盐官之职,重者性命不保啊。
他该如何陪他父亲破解这道死局?霄稷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何旭的下人带着一身长七尺的男儿过来,此人魁梧高大不亚于杨将军,可惜右手衣袖的袖子打个结,飘摆空荡,显得与他本人极不相称。
“何管事?”杨将军惊呼道。
他不是应该在军营里处理那些战死病死的尸体的吗?怎么跑这里来了?他记得他没带他来呀。
“原来此人是杨将军的手下,不过这就奇怪了,这杨将军底下的管事怎么跟何大人是故交呢?哦哦哦。”柳相好像突然明白了一样,笑道:“本相知道了,你们都姓何,是一家人吧?”
何旭摇了摇头,看着霄恒说道:“这位管事下官也只是在两年半前去杨将军的军营给翰县战死的士兵收尸时见过一面,喝过一次酒,仔细算来,其时也算不得什么故交,但下官却无意间查到,他与霄大人不仅认识,还是亲戚呢,霄大人你说是吗?”
霄恒闻言,握酒的茶杯几乎细不可微的抖了一下……
霄稷很担心的看着他的父亲,要不是众多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杀不了何旭带他父亲逃脱,不然他真决定这么做了。
他父亲救连浩一事被抖落出来,只怕父亲的官位就保不了了,怎么办?怎么办?
万分着急的霄稷此时正襟危坐,他的手忽然被他父亲握住,一股暖流涌入他的心上,不知为何,他突然就静了下来,怔怔看着他的父亲。
“何大人把安儿这孩子带来这里是为何?”霄恒面无半点波澜问道。
柳相越发的欣赏这对父子了,如此沉的住气,的确是成大事者。
“自然是为了一桩案子。”何旭言笑道,表情中尽是得意之色。
“哦。”霄恒轻轻的点了点头,一脸关心的问断臂之人:“安儿,你是不是惹上什么官司了?需要表舅为你打点吗?”
“哈哈哈……”
何旭一阵大笑,惹来宴席上所有人朝他身上聚集。
柳相的眉心蹙的更紧了,暗骂道:废物!
若不是此事不适合交由其他人来做,他真不愿用这何旭来帮他办成此事,此人才干,做个县令都是抬举他了,如此得意忘形,怎成大事?
霄稷与他年龄相仿,又是同一界进士出身,但霄稷不管是政绩还是为人处事的沉稳哪一点都比这个何旭强太多了。
又聪明又有才干之人不易受人摆布,这是柳相心中最大的内伤,不然他早以坐拥这天下了。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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