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杯子眼泪直掉。
冷阅也没说什么,眼眶也跟着红了,拿起酒杯,“我陪你。”
“一起吧。”霄恒站起,举杯敬大家。
吃饱喝足,霄恒本想留冷阅他们住在府上的,冷阅执意不肯,家里的事多,霄恒也不强留,只好让霄稷安排马车送他们回去。
冷阅和邱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喝醉了的连浩和连老汉弄进了屋,好在锦儿绣儿芳儿没让她们操心,折腾了一天,孩子们也累了,各自回房睡了。
冷阅盯着床上一动不动睡着的连浩,喘着气抹了把汗自言自语道:“我要不是有点力气,还真奈何不了你这七尺多的男人,累死我了。”
连浩抿了抿嘴,想笑最后忍了下来,难得月娘照顾他,他可得好好享享福。
冷阅打来一盆温水,替连浩洗了脸,准备替他擦擦身子,这样人睡的也舒服些。
解开第二个扣子时,冷阅望着连浩的身子入迷了,小麦色的肤色,健硕的肌肉比健身出来的纹理还更结实好看。
这男人,脸长的好就算了,还要配上这副身材,是要迷死多少女人吗?
讨厌!冷阅妒忌的拿手捶了连浩一下。
连浩索性不装睡了,一个翻身把冷阅压到身下。
“你没醉?”
“当然。”
他怎么舍得醉。
“你骗我。”
冷阅拿湿毛巾打连浩,被连浩一把捉住,扔进了旁边的水盆,“我等着你帮我擦身呢,你拿指尖在我胸前划来划去是要做什么?”
连浩笑着,在冷阅的脸上轻轻的捏了下。
“我……”冷阅小脸绯红,却也强硬,“你管我,我爱干嘛干嘛,你是我相公,难道碰不得?”
“可以。”连浩俯下身擒住冷阅的柔软的唇瓣,柔声道:“月娘,给我生个孩子……”
霄府书房中,霄恒与霄稷父子俩坐在大师椅上品着上好的春茶。
“父亲,您说柳相的夫人也不承认月娘是她的女儿?”霄稷放下茶怀百思不解道。
十月怀胎,就算做父亲的狠心,做母亲的也不该如此狠心呀,更何况月娘还在柳如氏那里抚养了五年,骤然听到自己女儿还在世的消息,哪怕再不相信,也应该来见见才是,是与不是,母女相见,做母亲的哪怕再十多年未见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还是认得出的。
“为父也想不通为何。”霄恒沉思道。
柳如氏太镇定了,镇定的听到消息后,脸上竟一丝没有欣喜的变化,只说她的女儿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经得病夭折了。
霄稷想了想,小心的问他父亲:“父亲,您有没有发现,柳相对绿萱公主的疼爱有些不合常理?”
“你也看出来了?”霄恒笑道。
“父亲可是知道些什么?”霄稷见父亲话中有话,很是好奇。
“其实父亲查过,当年柳相的夫人和已逝的皇后是同时在宫里产子的。”霄恒饮了一口茶道。
霄稷瞪大眼睛,问道:“父亲是怀疑当年皇后和柳相夫人同时生产,抱错了?”
“若真是抱错,柳相也不可能如此对月娘,为父怕就怕柳相把手伸进皇宫去了……”下面的话霄恒并未说出来,若柳相真的狼子野心,那他不是功高震主如此简单了,他是想觊觎皇位。
“父亲……”霄稷听出他父亲的弦外之音,惊恐道:“这件事我们要不要告诉皇上?”
“此事并无确凿的证据,就算说出来,皇上也不会相信,这些不过是为父的猜想,更可况绿萱公主若真是柳相的亲生女儿,也掀不起什么大浪出来,皇上早已立皇后所生的长子为太子,国本稳固,此事事关重大,月娘的身份还得从长计议,上次已经打草惊蛇,害了沈家八口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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