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金钱上很精,感情上很蠢 , 非得跳了黄河,坠了悬崖 , 才能死心。
今晚轮奸的皮肉苦 , 她才算把那混蛋看透了。
我抚摸她嘴角的淤青,抱着不撒手 , 保镖迟疑 , 侧身招呼豪哥。
张世豪面无表情 , “你走不走。”
我十分坚决说我朋友不能留下。
我执拗的样子成功逗笑了他,半响鸦雀无声 , 他神色倏而转冷,渗出压抑和薄怒 , “程小姐 , 我不是救世主,我不认识她 , 我凭什么带。”
道理我懂 , 可红桃绝对会被这伙暴徒干死,别说她没二百万 , 当前局势掏钱也不行 , 独眼龙残废 , 这笔账都要算在她头上的。
我说算我求你。
张世豪沉默拆解着袖腕纽扣 , 无动于衷。
红桃愈发害怕,她怕我自顾不暇丢了她,她整个人蜷缩,想哭又不敢哭。
到这份儿上了 , 前功尽弃白费了 , 我心一横,“我欠你一个情,我还你。”
他立在灯影下 , 姿势一停 , 侧面轮廓辨不出喜怒,良久,他挑了挑唇 , “怎么还。”
我想耍诈,先糊弄他救人再说 , 我含含糊糊的,“我偷偷说,不让他们听见。”
撒娇似的脾气,张世豪很受用 , 他眯眼打量我,似乎在确定我几分真假,我胸腔忍不住怦怦直跳,生怕他识破我的计谋,好在他也让步了,他和保镖低声吩咐了句话,保镖点头,抵达黑仔身旁,一字不落复述给他 , 黑仔权衡了下,“张老板,那我就把你的诚意向祥叔转达了。”
张世豪未曾理会 , 他睨着我,女郎是听见他说了什么的 , 脸色有些差 , 不过她控制得非常好,她主动要求把房间腾出让我和红桃住。
她挽着张世豪在前头 , 时不时回头瞧瞧我们跟没跟上 , 穿过一条幽暗的通道 , 是赌场后方的洗浴城,三四楼宾馆 , 五楼夜总会,东三省这样的一条龙场子 , 比比皆是 , 紫荆花的规模能排三甲。
女郎打开二楼中间的一扇门,张世豪对她屋子并不陌生 , 他径直走向沙发坐下 , 点了根烟,我盯着桌上喝了半杯的红酒 , 又瞥了一眼女郎胸口快干涸的流淌的酒渍 , 莫名其妙堵得慌。
“耽误张老板好事了。”
他没接 , 掸了掸烟灰儿 , “里间能洗澡,解决完我有话和你说。”
事已至此,哈尔滨是回不去了,我安下心来 , 架着软趴趴的红桃 , 给她清洗身子,我调了水温,她不要 , 她要冷的 , 越冷越好。
水从喷头倾洒而下,她在哗啦声中沙哑痛哭。
被狂风骤雨打磨久了,怜悯仁善也变得挺奢侈的。
她品尝的悲痛欲绝 , 比我晚了两年。
也没我深刻。
十八岁是我最暗淡的时候。
我那阵如日中天,水妹招牌红得发紫 , 米姐在东三省的生意,靠我撑着都接不完,还有俄罗斯和印度的商人来捧我的场,和明星一样 , 发飘了,耍大牌了,被一个骗炮的伪富豪坑了,三天四夜的澳门伴游,屁都没捞到,我还呼呼大睡,人就跑了,之后我就不再打野食,只跟金主 , 省得白挨操。
每朵从泥里开出的花,她洗干净之前的德性,比公共茅厕好不了多少。
我安抚拍了拍她肩膀 , 疲惫至极跌坐在浴缸边上,四处观望着浴室 , 大理石台上摆放了男人的物品 , 不多,两三件 , 洗发和沐浴的,
我不知道它们是否属于张世豪 , 有一点很确信 , 他这种地位的头目,养女人再正常不过。
反之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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