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性欲特旺盛,我俩书房搞了一炮,回屋又来一发 , 我原本以为,祖宗会让我主导 , 毕竟这一个月他虽然没碰我 , 文娴和潘晓白也快榨干他了,结果从头到尾 , 我差点被折腾得虚脱。
其实他对文娴兴趣不大 , 一个月也不回去几趟 , 只是他老子传宗接代的命令,他不得不敬三分。
并非祖宗是特例 , 有权有势的,尤其官场二世祖 , 玩得很凶 , 对妻子性欲极冷淡,野花野草摸遍了 , 家里的黄土高坡自然没劲。
米姐说 , 男人在外打野食,就相当于捡钱 , 老婆是工资 , 准时发 , 习惯了没意思 , 捡钱是白赚的,谁不弯腰呢?捡了一次,还贪图下一次。
我很聪明没过问潘晓白的事,祖宗不解释 , 有他的考虑 , 我也不多嘴,懂得审时度势的二奶,才能走得长远 , 要认得清金主的禁区 , 当然,肉体背叛是祖宗最大的禁区,也是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的事。
我有多风光 , 潘晓白那边就有多焦躁,她一天打好几个电话勾魂 , 祖宗耐着性子哄她,承诺她带礼物,她这才消停。
女人啊,最擅长得寸进尺 , 她霸占祖宗时,没觉得自己过分,等独守空闺尝到那滋味难受了,又来挖墙脚,要不是张世豪保她,就她这样的,文娴一脚就踩死了。
第八天头上,我约米姐逛新开的珠宝店,她没空 , 后台住院疗养,她煲了汤献殷勤,听说大人物和他老婆关系挺僵的 , 尽管包二奶无可厚非,终归也是几十年的夫妻 , 丈夫在外面养女人 , 老婆能无动于衷才怪。
米姐说她巴不得后台卧床不起了,不用陪他睡觉 , 还能糊弄他离婚 , 他老婆此时不露面 , 相当于把情分彻底扑灭了。
她忙正事,我只好自己去 , 我和保姆打了招呼,出门瞧见庭院口堵着一辆车 , 车头朝着大门 , 嗡嗡响,刚熄火不久 , 司机我认得 , 是祖宗安排给潘晓白的,他会出现只有一个可能 , 潘晓白找我撒泼了。
来者不善 , 我扭头就走 , 车门砰地推开 , 潘晓白一嗓子,像一颗从天降落的陨石,静谧的长街打破得四分五裂。
“程霖!”
躲是躲不开了,祖宗送我的别墅 , 我何必退避三舍 , 助长她气焰,我站在台阶上倚着门框,不骄不躁打量她。
海天盛筵群芳争艳 , 青涩让她占了大便宜 , 妖冶风情的,火辣饱满的,风月场多如牛毛 , 张世豪把权贵喜好摸得太透了,他明白怎样的姑娘 , 在怎样的环境下,能被男人一眼相中。
自然是别树一帜,颜色另类的。
十八岁的潘晓白,透着春天的纯净 , 发骚也不似我这种,里里外外都极致了,骚得男人瞄一眼,腿发软,家伙倏地就硬了。
她的骚,入门级别,很涩口,也好吃。
她怒气冲冲蹿到我跟前,指着我鼻子 , “你就算是一杆水枪,也快喷干了吧?让多少男人玩烂了的婊子,你哪来的脸面拴着不放人?”
司机吓坏了,急忙跳下车 , 跟在她后头央求她先回去,有什么话和沈检察长说。
潘晓白不肯 , 她急赤白眼甩开他,“你忘了你是谁的人!你伺候谁拿薪水!”
司机左右为难 , 他小声说程小姐跟沈检察长最久,您多少客气点。
潘晓白将司机往远处一推,骂了声废物!
“程霖 , 你真是深藏不漏啊 , 多少天了 , 我连他影都没见着,你吃霸王餐也有个度吧?”
她扯下脖子缠绕的围巾,举臂扔向我 , 那玩意儿轻飘飘,不痛不痒 , 我好笑瞧着 , 看杂耍似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