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试手气已经不满足,想挖我的根了。”
细碎的皱纹将张世豪眼角拉长,变得韵味深刻 , 有一丝岁月沉淀的气度 , “只怪沈检察长的后院,太美味诱人。任何人存活于世,没有温柔乡落脚 , 怎能过得舒服。”
祖宗冷笑,“这个筹码 , 张老板觉得呢。”
他反手一推,把发牌小姐刚摆好的麻将推倒,噼里啪啦一阵响,霹雷般炸开坍塌 , 说不出的惊心动魄。
祖宗射出的眸光仿佛这世上最冷冽疏离的月色,轻轻一抹洒下,寒凉得发颤。
再这么下去,遭殃的必然是我,祖宗生性多疑,我和张世豪的纠缠又千丝万缕,耗着对我没好处,我搂住他脖子,娇滴滴问怎么不赌了 , 我想看。
发牌小姐试探问换牌吗。
祖宗没吭声,张世豪点了下头,荷官指尖的活儿灵巧又利落 , 几个花样百出的翻覆和旋转,六张扑克摊在桌边 , 分发两角 , 像半开的扇形花。
娇娇有一回姐妹儿聚会喝大了,趿拉着舌头说 , 她背着金主新搞的鸭子 , 手指比下面那玩意儿好使 , 能卷,能伸 , 能勾,能拧 , 真是长这么大 , 没遇到过手指让她高潮的。
我想了想,祖宗的棒子 , 张世豪的舌头 , 也可以并为娇娇包养的鸭子那个行列,都是一绝。
张世豪不动声色抓起扑克 , 拇指压在牌面 , 从左至右捻动摩擦 , 逐渐显露出冰山一角 , 隐约的轮廓和颜色,分辨是什么牌。
他唇边笑容放大,漾开深不可测的弧度,干脆一抛 , 丢进了牌池 , 他腕力特别精准,牌平整而不零散,并排摊开 , 在白灯照耀下熠熠生辉 , 是三个A,红桃黑桃梅花,最大的三连A。
他抬眸 , 意味深长看了祖宗一眼,“沈检察长 , 那我不客气了。”
祖宗没料到自己赌桌上战无不胜,今晚第一局栽得这么彻底。两人的牌底差距太大,完全没有还击余地。
祖宗不肯撒手,一点点亮牌 , 每亮出一张,他的眉头便深锁一层,张世豪幸灾乐祸嗤笑,“沈检察长,最好的牌,我捏在手里。你眼见为实,不甘心什么。从你踏进吉林省,便在做无谓的困兽之斗。”
耽搁这么久,总算有一方提及正事了。
祖宗此行的目的哪是赌博 , 他在探底,张世豪处于防守的位置。
话敞开说了,没必要继续拿牌当幌子 , 祖宗一甩,JQK , 也是相当过硬的 , 可惜毫厘之差,败给了张世豪的三连A。
他没搭腔 , 含笑攫住我下巴 , 迫使我仰头 , 低哑着嗓音,“阿霖 , 我输了。”
我不懂他,只保守的嗯了声。
他指腹似有若无的抚摸我红唇 , 来回梭巡这件艳丽精致的旗袍 , 婀娜妖娆的身段流淌他眼底,无比诱惑。
“如果我之后还输呢。”
祖宗一语双关的语气 , 我刹那茅塞顿开。
我曾在慈善会当众表态 , 以行动证明和张世豪划清界限,再无牵扯 , 对祖宗忠贞不渝 , 死不背叛。如今过去了几个月 , 一切皆有变数。
我顺从配合他 , “你输了,你也是我男人。这一点谁也不会改变。”
祖宗脸上的表情一寸寸了然,清明,融化 , 他唇边勾着笑 , 偏头看向一桌散乱的牌,以及对面的张世豪。
我感觉到下巴的禁锢没有那么强烈的紧涩和钝痛,松了口气。
我的回答无错 , 难道我在金主面前盼着其他男人赢吗。且不论结局未定 , 即使祖宗必输无疑,我也要这么说。
他捏住我的两指缓慢松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