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陆言薄有一瞬间的迟疑,随后他想了想说,“快到阿姨的祭日了吧?”
“快了,怎么了?”顿了顿,曾黎试探性问,“难不成,你要给我的东西,还的挑个良辰吉日给我?”
“倒也不是。”陆言薄没什么心思打趣,“只说,先准备阿姨的祭日吧。”
沉默了一下。
曾黎反问,“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同意你的提议,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你这样藏着掖着算什么意思?”
陆言薄无言以对,陈恳,“再等等,再等等就好。”
心中升起怒意。
曾黎揪住陆言薄的衣领,一字一顿道,“把东西给我!”
哪知。
陆言薄轻描淡写说,“要杀要剐,随便你。”
愣了半晌。
曾黎呢喃,“我要你的人有什么用?”
“也对。”陆言薄接过话茬,歪了歪头,“别说这个人,连这条命都是你的。”
曾黎气的深吸了一口气,揪的也约紧了一些,恶狠狠的说,“陆言薄!”
白家真巧从里头出来。
白溪安见到曾黎对陆言薄这样,急的大步上前,扯掉曾黎的手,“喂,你在干嘛呢!”
曾黎被甩了一个趔趄,又踩着高跟,脚下一崴。
好在陆言薄及时将她拉住,才没有摔倒。
白溪安质问,“曾黎,你凭什么欺负陆言薄?”
曾黎站直身子,傲娇的睨了陆言薄一眼,笑道,“白小姐也知道,陆言薄这条命都是我救回来的,所以他的命就是我的,还容不得我打一下了吗?”
“你……”白溪安吃瘪,“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人人平等!”
“罢了。”曾黎不愿与白溪安过多纠缠,“反正他也是自愿的。”
……
直到车在公寓楼下停稳。
曾黎下车,脚踝处刺痛,才意识到,自己的脚崴到了。
仔细一看,已经肿了。
为不然陆言薄看出异样,曾黎忍着走了几步。
陆言薄还是看出了异样,二话没说,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曾黎脸颊一红,怒嗔道,“放我下来。”
陆言薄的手臂紧了紧,“不放。”
“喂,我住在隔壁!”
见陆言薄抱着自己径直开了隔壁的公寓门,曾黎忙是提醒。
“我那有药油。”陆言薄下巴低了低,“钥匙在口袋里,我没手拿。”
曾黎心中颤了颤,小心翼翼伸手去摸。
“咳。”陆言薄沉了沉嗓子,“摸哪里呢?”
曾黎更加紧张,红了耳朵根子,可没摸到钥匙,更加紧张,“我没摸到钥匙啊!陆言薄,你故意诓骗我!”
“……西装口袋。”
“……”
憋了半天,曾黎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算了。
曾黎边开门,边为自己辩解,“这怪不得我,是你没说清楚在哪个口袋!”
陆言薄笑笑,“没事,被你摸,我愿意。”
曾黎窘迫,心想,自己就不该多这句嘴!
真是越解释,越糊涂!
见她的脸红的像脆甜的红苹果,陆言薄不免笑了。
他把曾黎放到沙发上,“别乱动。”
曾黎别过脸,“切,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看着他匆匆找出药箱,拿着药油跑过来,在她面前蹲下,轻柔的脱下鞋子,打开药油盖子,先是抹在手上搓了搓,然后把掌心覆在她肿了的脚踝处。
力道不轻不重。
曾黎微微拧了眉,“不痛。”
陆言薄点头,“明天请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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