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平静,安诺吃了卒长给的丹药,身上的疼痛缓解了不少。
第二天,安诺也依旧是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好在天气冷,要不然伤口感染发脓安诺会哭的,她滑若牛奶的肌肤啊就这么给毁了,好伤心!!
安诺平静的靠着墙坐着,就这么坐了正正一天。她知道,真正的噩梦还没有开始。鞭刑是这里最低下的刑法,若不是那个疯子心理变态想qiangba一她,也不会用这么低级的做法。
安诺坐了一天,外面也终于有了动静。军人出身,安诺的心理也不至于脆弱到打退堂鼓。
迅速的把狱卒给的药拿了一颗塞进嘴里,慢慢溶解缓缓流到身体里
还是昨天的地方。
这次的狱卒很是随意,将安诺带到后也没有进行任何的捆绑,话也没说一句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里,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吱呀
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脸色比常人苍白的男人,眼中还有些猩红,嘴角挂着一个让人看了都觉得不舒服的笑容。身后跟着安诺昨天见到的卒长。
安诺非常不舒服,看到这个人条件反射的就是觉得不舒服。上官霖昭,上官氏的亲哥哥,兵部侍郎。
身为医者的安诺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人的心理上有着严重的问题!靠,怎么这里一个个都是变态?
“安诺?呵呵真是个美人坯子”上官霖昭笑呵呵的看着安诺说着,声音都是说不出的怪异。“来人,给大小姐看座!”上官霖昭坐在大位上说道。
很快的就有一张椅子在安诺身后,安诺也非常随意的坐下。
“安诺,本官听闻你自小在安府长大,足不出户没见过什么世面。有人托本官,让安诺见见世面。”上官霖昭接过狱卒端过来的茶缓缓说道。
安诺眉头一皱,这茶有血腥味!
“安诺谢大人。”安诺微笑回了过去,见世面?除了安府那群不安分的人还能有谁?安诺坚定保持棉花作战,管他来什么招都要软绵绵的收下来。
“来人,把犯人带上来!”上官霖昭放下手上的茶杯说道。下面的人就拖了一个穿得只剩下一条亵裤的男子。
“安诺,这人犯了死罪。因为,他伤了朝中一位大人。”上官霖昭缓缓说道,明显的能感受到他的声音正变得越来越兴奋“本官给他判了剥刑,安诺就在此陪着本官一同观赏吧。”
安诺挑眉,剥刑?伤了朝中一位大人?是在暗示她这有可能是她的下场么?安诺默。
安诺瞄了那男子一眼,那男人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
“行刑。”上官霖昭一只手撑着脸颊问道。
一阵冲击直击安诺。狱卒将男子绑在一根棍子伤,手,脚,腰都被绑跟棍子在一起。架在一堆柴火上。火一燃,安诺慢慢的睁大瞳孔剥刑!活剥!
人的皮肤附在身体不易脱落,但若是用火烤,烤至三分熟便能使皮肤跟肉体分离剥,他们这分明是要活剥人皮!
温度越来越高,安诺的脸色也越来越白男子的痛喊声伴随着柴火中偶尔的啪嗒声像是有魔性一样的传入安诺的耳中,安诺死死的掐着自己才能让自己坚持住。
反倒是上官霖昭跟那些正在拨动棍子的狱卒,脸上越来越兴奋的神情,眼神也越来越亮男子叫喊得越悲惨,他们就更加兴奋异常享受着这个画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诺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这个画面实在太有冲击性了她解剖尸体,亲手触碰过人的五脏六腑,多少可怕的伤口她都能够稳住
但是她实在无法想象活剥人皮是一个多么血腥的场面
烤得差不多了,狱卒将男子放了下来,安诺死死的看着浑身红透了,肌肤表面有有着些许油渍的男子转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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