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夏爱党,毕竟在夏建业眼中,这个小儿子性格太软,不够果断。
夏爱党见夏建业一脸的不敢相信,于是又说了遍,“爸,我跟李秀兰断了。”
夏建业当即高兴的道,“断的好,你早该跟她断了,爸早就和你说过,那个李秀兰跟你不合适。”
夏建业的这些话,夏爱党以前听不进去,现在却不再反驳,点了点头道,“爸,您说的对。”
夏爱党和李秀兰断了关系,夏建业非常高兴,于是对夏爱党道,“去把我的酒拿过来,我要喝点儿小酒。”
夏爱党哭笑不得的去厨房,给夏建业倒了二两酒,端到桌上。
夏建业摆手道,“你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我自己在这喝点小酒。”
夏爱党也没反驳,就上了楼。
第二天早上,夏爱党难得早起和夏建业一起吃了个早饭,然后就回了厂子。
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被李秀兰给拦了下来。
夏爱党面无表情的看着伸手拦在她面前的李秀兰,道,“李秀兰同志,我昨天已经说的够清楚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现在请你让开。”
李秀兰见夏爱党阴沉着一张脸,说出的话又是这么无情,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用指责的眼神看着夏爱党,哽咽道,“爱党,你变心了,以前的你不会跟我说这样的话的,以前的你多好哇,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你看看现在,你咋那么狠的心啊?”
夏爱党听到李秀兰的这些指责,胸中忽然涌起一股怒气,反驳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你,为什么会跟你断了,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不是你想先和我断了吗?你和郭槐那么亲密,我成全你们,难道不好吗?”
李秀兰听了夏爱党的话,眼睛一亮,以为夏爱党是在吃郭槐的醋,觉得只要自己解释清楚了,那么夏爱党还会像以前那么喜欢她。
于是李秀兰连忙道,“爱党,你千万不要误会,我跟郭槐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之前跟他一起吃饭说笑,都是为了气你,是想让你以后都听我的话,我喜欢的还是你,我没有喜欢过郭槐,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夏爱党却冷笑一声道,“你不会忘了昨天自己在小树林说的那些话了吧?如果我夏爱党不是有一个当高官的爸爸,你会喜欢我吗?如果我不是有一个比较体面的工作,你会喜欢我吗?”
“当然会!”李秀兰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道,“爱党,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昨天在小树林说的那些话全都是气话,因为你没有去小树林赴约,所以我生气了,才说那些话,那些话都不是出自我的真心,你别放在心上。”
可惜,李秀兰说这些已经晚了,真话假话,夏爱党还是能分清楚的,结合李秀兰的种种行为,和她昨天在小树林说的那些话,夏爱党知道李秀兰说的话都是出自真心。
李秀兰之所以看上自己,就是因为自己家里条件好,才愿意跟自己搞对象,否则才看不上自己。
夏爱党神情冷漠德道,“李秀兰,我夏爱党不是三岁小孩子,你昨天在小树林说的话是真是假,我能辨认的出来,所以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夏爱党说完,绕过李秀兰,就想进厂子。
不料李秀兰转身疾走几步,又挡在了夏爱党面前,咬着嘴唇,一脸委屈的看着夏爱党,“夏爱党,你会后悔的!”
李秀兰说完就哭着跑远了。
来往上班的人见李秀兰哭着跑了,不禁好奇的打量夏爱党。
夏爱党冷着一张脸,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还没人,夏爱党来得比较早,坐在椅子上,开始发呆。
过了一会儿,孟大姐进来了,脸上喜气洋洋的,见到夏爱党正在发呆,忍不住走过去,一掌拍在夏爱党面前的桌子上,把夏爱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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