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多问了。
夏爱党带着胡新月领了一张椅子,就回了办公室。
李秀兰在家休息了一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就一直窝在床上,吴彩凤倒是理解李秀兰,还让家里的孩子不许去打扰李秀兰。
李秀兰哭了一整天,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睛都肿了。
“你这是咋了?”吴彩凤皱眉看着李秀兰“妈知道你心里委屈,可只要你能嫁给夏干事,以后有享不了的福,有啥想不开的?”
李秀兰低着头不敢说话,更不敢和她妈说实话,她现在只希望那个晚上,那个人真的是夏爱党。
可...
以李秀兰对夏爱党的了解,夏爱党应该不是那种人,但若不是夏爱党......
李秀兰简直不敢往下想,所以,她只能默默的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那天晚上那个男人,就是夏爱党!
吴彩凤也只以为女儿是第一次经历那种事事情,所以有些害羞,心里害怕,不过,吴彩凤想的很好,只要他们不说出去,夏爱党娶了她女儿,谁又知道呢?
所以,吴彩凤今天收拾的特别利落,身上穿着一件虽打了补丁,但却干净的灰布衣衫,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
“走吧,”吴彩凤扯了下李秀兰的胳膊,拽着李秀兰就出了家门。
吴彩凤拉着李秀兰一路来到纺织厂,此时正是厂子上班高峰期,不少工人都看到了李秀兰和李秀兰的妈。
吴彩凤拉着李秀兰直接找到了夏爱党的办公室。
此时,时间还早,办公室还没人,吴彩凤就对李秀兰道:“咱们去工厂门口等夏干事。”
李秀兰一直低着头,没什么反应,任由吴彩凤把她来到了工厂门口。
夏爱党正骑着自行车往工厂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夏爱党停下车子,一只脚撑着地面,回头一看,竟是胡新月。
只见,胡新月也骑着一辆自行车,正冲着他笑着挥手。
夏爱党就冲着胡新月露出一个笑“胡干事!”
胡新月骑着车,在夏爱党身边听着,笑着说:“夏干事,一起走啊?”
“好!”
夏爱党重新骑上车,和胡新月并排走,夏爱党问胡新月“胡干事新工作还适应吗?”
胡新月笑着说“嗯,大家对我也都挺照顾的。”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厂子大门;
吴彩凤拉着聋拉着脑袋的李秀兰站在厂子大门口,不住的朝路上望,可她根本没见过夏爱党。
上次,李秀兰说:要带着夏爱党回家见她父母,可后来两人散了,夏爱党自然不会去李秀兰家,吴彩凤自然也就没见过夏爱党。
吴彩凤有些急,又见李秀兰阴沉着一张脸,当即有些生气道:“你这个臭丫头,快给我打起精神来,看看,夏干事来了没有?”
李秀兰听了吴彩凤的话,终于打起一丝精神,眼睛死气沉沉的盯着大路。
忽然,李秀兰的眼睛猛地瞪大,死死盯住了前方。
吴彩凤发现端倪,顺着李秀兰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两个年轻男女正骑着自行车,有说有笑。
吴彩凤皱眉问李秀兰“那个年轻人是夏干事?”
李秀兰双眼却死死盯着夏爱党和他旁边的胡新月,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之感。
夏爱党身边的女孩子是谁?
夏爱党为什么会和那个女孩子一起骑着车来上班?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吴彩凤见李秀兰没反驳,就知道猜对了,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指着夏爱党身旁的胡新月道:“那个女人是谁?怎么能跟夏干事走得那么近?”
“我...”李秀兰死死咬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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