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娶个媳妇儿,生活岂不是美滋滋,确实比在蚩魔堡有意思多了。”
“少堡主,卑职对蚩魔堡绝无二心,请少堡主明鉴。”侍卫连忙跪在地上说道。
“行了行了,起来吧。此任务若是完成不了,别说媳妇儿,你就先担心自己的小兄弟吧。”弑冥话说得轻松,话里威胁的意味甚是明显。
跪在地上的侍卫咽了咽唾沫:“少堡主,属下定会完成任务,不过迪沙公主是个女人,我怕我看不住。”
“只要出了寒鼎国,她的安危便与你无关。尤羿国国君寻找她已经多时,只不过不敢在寒鼎国大肆寻找。”弑冥丢给侍卫一身男装:“你们乔转打扮一番便上路罢,莫要再耽搁了。噢,还有你可莫欺负她,你懂得蚩魔堡的骨雕无孔不入。”
“是。”侍卫接过男装,趁弑冥走时,他又大喊道:“堡堡主,可是”
“又怎么了?”弑冥不耐烦地回过头:“你办事为何老是拖拖拉拉的?”
“属下,属下是想说,迪沙宫主是个姑娘,这男女有别恐怕不妥。”侍卫颤颤巍巍地说道。
弑冥听了听外面的声音,又从侍卫手上拿下男装,他走进宫殿,把手里的男装抛起来,手掌一挥,睡在榻上的迪沙便成了一个清秀的男子。
弑冥愣了愣:这气息甚是熟悉,很像是那夜的她。难道那夜与他共度良宵的,并非妁漓湘,而是她。若是这样,那此事便不能这样办了。
“少堡主?”侍卫敲了敲门道:“宫主派人来报,后门已经清理干净,红菱已经向乌明达方向去了。”
“我知道了,一会儿便过去。”弑冥回了一声,又走向迪沙,他拉起她的手,把衣袖往上拉了些,露出她雪白的手臂。本该有一颗朱砂痣的地方,只有一点淡淡的印子。
弑冥拉下迪沙的衣袖,他慢慢靠近她,直到两唇相碰,她的气息像风一样灌进他的口中。他立刻起身,走出了宫殿:“送她去蚩魔堡禁宫。”
“少堡主,不送迪沙公主回尤羿国了?”侍卫不知弑冥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他也不敢多问,只是又道了一句:“蚩魔堡禁宫任何人不得进,进者最后都变成了魔灵。”
弑冥心里很乱,这个女人怎会趁她喝醉爬上了他的榻,一定是个圈套。“没错,你将她扔进去便好。”
“是。”侍卫见弑冥心情很是不悦,也不再多说。他走近迪沙,拉着她的手,把她整个人扛在了肩上。
侍卫快步走出宫殿,弑冥想想迪沙的脸,心里顿时一阵烦躁,做错事的是他,他为何要怪罪到她身上。
想到这,弑冥施出一个瞬移,挡在了侍卫身前:“你还是先送她去婢女园罢,看住她,若是她乱跑,你便把自己的头拿去煲汤好了。”
“是。”侍卫弱弱地答了一声,转头往婢女园跑去。
弑冥一施法术,将适才给侍卫的信拿在手上,弹指间信件成了灰烬。现在还是去应战,其他的等回来再和这女人算账。
曼陀花中
曼陀铃摇晃着手链,在右手上凝出一道灵气:“可有准备好?准备好我便走了。”
“好。”三个人对这曼陀铃点了点头,曼陀花便合上了花瓣。
妁漓婉站在寒江雪身边道:“也不知爹爹和娘亲如何了,还有湘姐姐我们在乌婪阁并未得知有关他们的消息。”
“婉妹妹不必担心,义母义母已经回妁府了。”萧梓旭摸摸妁漓婉的头又道:“只是湘妹妹”
“湘姐姐如何了?”妁漓婉一把抓着萧梓旭的手,眉头皱的此五岳泰山还高,“旭哥哥,她怎么了?”
萧梓旭见妁漓婉和寒江雪都望着他,奇怪地问了一声:“你们未收到我给你们的灵蝶?”
“灵蝶?何时给我们的?”妁漓婉看看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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