妁漓婉蹲下身子把弑冥扶靠在自己怀里:“夏至?夏至,你怎么样?”她蕴起手里的法力,从他的后背注入。
弑冥暗暗将魔气压回丹田,心脉没了保护,又再次受到重创,血液从他的口鼻喷出,染红了妁漓婉扶着他的手和雪白的衣襟。他苍白的脸挤出一个笑容:“美人,我我不过是想去去看看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说话夏至。”妁漓婉已是泣不成声,“我们回家再说。”
“我现在的样子,可是很丑?你别看。”弑冥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胸口的衣襟上再多出一片赤血,之后晕了过去。
“夏至!”妁漓婉凝起自己的神元,即便是自己死也得救活他,她欠了他太多。
“你这是在自讨苦吃。”寒江雪走过去,捏住了她运功的手臂。
妁漓婉恶狠狠地瞪着寒江雪:“用不着你管,滚开啊!要么你连同我一起杀了,要么滚!永远都别让我再看到你。”妁漓婉默念道:雪木成柱,水棱成冰,破!手心蕴起一团灵气往寒江雪心脏处打去,掌心要靠近他的胸膛,她迟疑了一下,手往边上一挪,寒江雪被她打到了远处。为什么不还手?他不会感受不到她灵力的涌动。
冰棱令,这是寒江雪教她的,今日她用他教之法,打伤了他。寒江雪站起来,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往花长山庄走去。
“寒兄!发生了何事?”廖夜泊和萧梓旭从远处赶来,花长山庄被弑瞳用了法术罩住,并未听到响动,若不是龗煞前去告知,他们还不知花长山庄的不远处,刚才有一波激烈的战斗。
弑瞳本意是去蚩魔堡搬救兵,却不曾想妁漓婉会在她的前面救下弑冥。看这情况,弑冥不会有事,这倒也好,省得她还要与萧梓旭c寒江雪相搏,她绝不是二人的对手,自寻死路不是她的作风。“我们走。”弑瞳对身后的魔军说道,此事得先回蚩魔堡再说。
“旭哥哥,旭哥哥你救救夏至。”妁漓婉把弑冥放在地上,跑过去拉着萧梓旭。
“好,婉妹妹,你别慌。”萧梓旭探了探弑冥的额头,“他不过是晕过去了,虽然心脉有些受损,不过并无性命之忧,回花长山庄再说吧。”
“婉妹妹,不是我说,寒兄并不是鲁莽之人,其中定有何误会。”廖夜泊看着寒江雪远走的背影道,“其实我们都怀疑他是魔道的人,毕竟”
廖夜泊的话未说完,妁漓婉已经吼道:“有何误会?我只知道若不是我出现,他现在已经是指天剑下的亡魂了。夏至出现以来,他何时伤过我们?你可是忘了出幻旅塔后的决战,是谁从弑瞳开山斧下救了我们?是他!寒江雪想必也忘了,前去皇陵取聚魂莲的人里面也有夏至!还一条手臂便两清了是吗?这世间的欠与还,哪能这么抵消?夏至是正派也好,魔道也罢,他是我最重要的人,除非我死,否则我会护住他。”
“婉妹妹,你清醒一点,他与你最为亲近,说不定为的是你身上的神器。”廖夜泊劝说道。
“哈哈哈,说起神器。夜泊哥哥,补天石被盗,你自己好好想想,确实是我的错吗?引我到花希涧的人可是你啊。”妁漓婉大笑道:“夏至自始自终从未害过我们,所谓的正道就是在他头上胡乱加罪,凭借着你们无休止的怀疑,便要取他性命?好,我懂了,路不同不相为谋。”
“婉妹妹!我不是这意思。”廖夜泊想要辩解,奈何妁漓婉没有给他机会。
她从玲珑塔中分离出封天印,向廖夜泊扔了过去,说道:“封天印是寒江雪取得,我现在还给你们,玲珑塔乃清风谷所有,柳笙师父所赠,我会以性命护住,你们不必担心。”
“婉妹妹,先回花长山庄吧,我给他治伤可好?”萧梓旭看妁漓婉有些站不稳,扶住了她。萧梓旭喊了一声:“婉妹妹?”
“旭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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