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也走向另一边去扶万秋。
“啊!”万秋一声尖叫,随即捂住了脚踝:“好疼,怕是走不了了。”
“走不了吗?”寒江雪神色一变
万秋心里窃喜,看来寒江雪是在乎她的,她为得到他做了这么多,要的回报不多,让妁漓婉知难而退便好。万秋美滋滋地笑着,她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力量托起,是寒江雪把她抱起了吗?希望他能够多抱她一会儿,重要的是妁漓婉的表情该会有多难看,她迫不及待地睁开眼。
却发现
寒江雪的坐骑把万秋叼在嘴里。
“怎么会是你这头蠢熊,你放我下来。”万秋蕴起一掌向白熊拍去,白熊吃痛张开大嘴怒吼。白熊刚张开嘴,她便从五米多高的地方坠落,眼看便要坠地,远处路过的廖夜泊一个闪现接住了万秋。
“来的正好,这猪就交给你了,我的美人身体可还未恢复,我得送她回屋里去,这夜里风可凉得很。”弑冥朝着廖夜泊笑道,刚迈出一只脚,便被寒江雪的指天剑拦住。“寒大公子,她先掐我的。”
“你胡说!”万秋哭的梨花带雨,一颠一簸地走向前道:“他血口喷人,明明是他推了我,既然敢做为何不敢当。”
“我是推了你,我承认。”弑冥用指尖挑了挑额头上垂落的发丝,凑过去道:“不过,你这半夜来美人面前耀武扬威的,可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本公子不喜欢你,你就不要白费心机了。”
万秋急得又红了脸:“你别胡说,我心里只有”想到她爹爹一直教她女子要矜持些,她又堵住了呼之欲出的名讳。
“有何物?”弑冥离万秋很近,近到用力呼吸便有可能碰到她的唇。
“喂!”廖夜泊把弑冥推开,考虑到萧梓旭和妁漓婉,他并未多一句话。
妁漓婉被两人吵得有些烦,想一走了之,但眼下只有自己护着夏至,她把夏至拉到身后,对万秋说道:“姐姐,今日是夏至的错,而夏至是我朋友,我与他一同承担。姐姐觉得要如何?妹妹定会给姐姐赔罪。”
“美人,这不是我们的错,再说这与你有何干系?推她的是我。”弑冥拉了妁漓婉的手道。
妁漓婉凝起一道禁语令,朝弑冥拍去,弑冥显然没意料到妁漓婉会动手,法术正中眉心。弑冥嘴里不断地说着什么,但未发出一点声音。
妁漓婉上前一步,低头道:“姐姐,那给妹妹一道法术吧,这样姐姐可会解气?”
“妹妹言重了。”万秋摸着自己受伤的手,“都是正派之人,以后还得尽心尽力一同作战,这事便这样过了吧,我看夏公子也不是有意的。”
“姐姐仁者之心,大人有大量,妹妹谢过了。”妁漓婉顿了顿道:“只是夏至确实有错。”她凝起一道水魂咒,往自己的手上拍去。
‘嘭——’妁漓婉的水魂咒被一旁的寒江雪打向了一边,两法术相碰,激起一片水花,寒江雪一个侧身,站在了妁漓婉前面,蓝色的屏障把两人护在一边,水花溅在了屏障上,随后滴落在地。
“区区小事,何必如此计较,白痴。”寒江雪瞪妁漓婉一眼,转向了廖夜泊道:“治好她的伤,谢了。”
“不用谢。”廖夜泊纳闷,这世间恐怕只有寒江雪感谢人是用命令的语气吧。“万姑娘,不用我背吧?”
“不必。”万秋憋了一肚子气,她是来给妁漓婉下马威的,现在到好,自己反被妁漓婉甜到掉牙。
“我们也走吧。”妁漓婉回过头对弑冥说道。
解了弑冥的禁语令,他又开始喋喋不休:“美人,不是我说,你为何非得给那只猪认怂啊。”
“你适才为何推她?”妁漓婉问道,“我身后是清风谷,他们是万寒盟的人,若是起了冲突,不正中了魔道的意,你怎会如此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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