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怀疑？因为这些事情我对这世上存在着某些东西相信了。我看向肖玉，肖玉见我们停了下来她疑惑的看着我们。

    “怎么了？”

    “肖玉，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周围有什么不对劲？”

    她抱着手臂缩了一下，像是有点冷。

    “没有啊，怎么了。”

    或许是她没有察觉到，不知道她身边那只东西有没有什么恶意。我也不想吓到她，就没有告诉她。

    “没什么，怕你以为念涛熬不了。”

    提到念涛，她又开始伤心了，我恨不得抽自己两下，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事，熬得住。”

    她面带微笑，我知道她在强忍着。一路无言，直到到了地方。墓碑上已经积了灰，还有民涛的照片，他面带微笑的看着，就好像活着那会温和阳光。

    肖玉四处看了看，不知道在看什么。

    “怎么了？”

    我问她，她的目光停在不远处，一个妇人正在看着我们这边，目光紧锁着我们，不知道她怎么了。我们也看着她，但她并没有收回目光而是一直盯着我们。

    “那个人怎么一直看着我们。”

    肖玉问。我也不知道。

    “别管她了，先把这里打扫一下。”

    我说，我们打扫着周围，文歌把带来的食物心翼翼摆上，虽然她，但是她一直记得民涛，每次来祭奠的时候总是很开心。来的路上还一直和我说她想爸爸了。打扫干净后肖玉站在碑前，眼睛红红的，她这些日子过得也很压抑。这个时候爆发了。

    “民涛，对不起，没能照顾好念涛，虽然我们没有缘分在一起。若你泉下有知，就保佑念涛能挺过去，我只有他一个。”

    她边哭边抹眼泪，似乎忘了站在旁边的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的老婆。说不介意那不可能，可是如今人都没了，她唯一的儿子此刻还躺着医院里等待着上天的垂怜，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妈妈，阿姨怎么了。”

    文歌弱弱的问。

    “没事，哥哥生病了，阿姨担心哥哥。”

    “哦。”

    文歌似懂非懂，在她的认知里生病了无非是吃吃药就好了，不会想到死亡这一层面。

    “阿姨别哭，哥哥会好的，妈妈还说带我一起去看哥哥呢。”

    肖玉回过神来，尴尬的看着我，也感觉到了自己失态。

    “阿姨没事，文歌乖。”

    她摸了摸文歌的脸就走到了一边，把空间留给了我。我看着民涛的照片，手摸上去，心里一阵伤心，闭着眼睛不让泪水留下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远远的听到背后传来一阵谩骂的声音，声音我很熟悉，是民涛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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