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了。
“也是,这也是南斯拉夫队最后一次出现了,下次,得叫塞黑队了。”龙镇海张开左手,用手指丈量着微凉的晚风,那如丝般顺滑的感觉,就好像在抚摸奥嘉的秀发。
两人说着说着,就聊到图纸失窃这件事上来了,这也是今天谢列金要跟龙镇海聊聊的原因。本来这事就是谢列金发现的。他在大连造船厂那边,对运过来的图纸逐一核对,同时有翻译人员一一记录。但是查了不久他就发现,有一些图纸不见了,而且数量还不在少数。
“他们偷图纸的方式比较特别,我是说”谢列金用手比划着,做了一个抽的姿势,“他们,是从一摞图纸中,从里面抽取几张。当然,有的柜子有好几摞,他们就直接抱走一摞。但是柜子一个不少。”
谢列金这么一说,龙镇海马上就明白了。
“哦这样看上去,图纸没丢,不好查。”
“对!”谢列金很欣赏龙镇海的聪明,眼前的这位年轻人,让他一直都感到非常放心。
“看来他们早就布局了,通过罗曼诺夫。”龙镇海冲谢列金一笑,“警卫们看着的,早就是被偷过的图纸了。”
“罗曼诺夫?他?真的死了?”谢列金想起这位老同事,虽然和他关系不怎么密切,但总算一位故人,难免有些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
“嗯。”龙镇海点点头,“被毒死的。”
“啊?!”
谢列金面露惊恐之色,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张口说了一句:
“除了克格勃,没其他人。”
克格勃,不仅让其他国家的情报机构颇为忌惮,在前苏联内部,普通老百姓对它也是谈虎色变。因为它不仅负责对外情报和反间谍,也负责国内安全。克格勃凌驾于苏联党政军各部门之上,只对苏联最高领导机构负责,说它是前苏联的东西二厂,倒是十分贴切。最巅峰的时候,克格勃在苏联国内有150万线人,要是哪天你被他们其中之一盯上了,也就意味着大祸临头。
在黑海造船厂工作多年,身边的克格勃可不少。一回想起他们看人的眼神,谢列金到现在还有点不寒而栗。
“嗯,马卡洛夫厂长,对这事怎么说?”谢列金轻声问。
“他让我先找内务部长,问清楚情况。”
“就这些?没说点别的?”谢列金头稍稍一偏,面露疑惑之色,那眼神,看得龙镇海都有些不自在。
“没有啊!”龙镇海仔细想了想那天和马卡洛夫的对话,“没有,没有其他的。”
“哦!好,知道了。”谢列金转过头来,仿佛在欣赏第聂伯河上的涟漪,没人知道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只看到他手中的啤酒在不停地减少。
“我说,龙组长。”谢列金开口了,“要不这次您跟我一起去一趟尼古拉耶夫?我们看看图纸的事还能解决不?”
“后天啊?恐怕我得晚点去,”龙镇海很抱歉地说,“奥嘉要回学校准备答辩了,我得送她去莫斯科。”
谢列金一开始还不太明白,半天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你们你们?!真的吗?”
龙镇海还有些愕然,突然想起来谢列金这几年一直在大连,怪不得不知道自己和奥嘉的事。
“是,是的。”
“多久了?”
“两年多了吧!”
“哈哈!太好了!哦!上帝保佑你们!”谢列金连忙过来跟龙镇海碰杯,“来!按照你们中国人的规矩,干!”
谢列金最后用中文说了一句“干!”,发音还挺准,龙镇海笑了笑,“干!”两人一饮而尽。
“你们俩,很般配!我估计老厂长也高兴呢!”谢列金又叫了两瓶啤酒,“是啊,我说,龙组长,小奥嘉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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