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伸到光头脖子后头,搂住他的脖子就往前带,然后右手成拳,往上打。
一边是把脖子往下压,一边是拳往上打。结果可以想象。
当拳打在光头脑袋上的那一刻,只听得一声惨叫。
“啊!”
此时光头的双手都放了下来,已经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龙镇海的左腿抵住对方的右腿,双手前后抵住对方的双肩,一个交叉用力,就把光头摔在地上。
“哈哈哈哈!”一直看戏的警察哈哈大笑,看来这结果他很欣赏,也一点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这是一个信奉实力的民族。
“干得漂亮!小伙子!”大妈举起拐杖伸到空中,“厉害!这些臭流氓!就应该好好教训!”
看着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光头,龙镇海啐了他一口。然后他朝大妈点头致意:“有拳头,是不需要警察解决问题的。谢谢您!”
小费周折,龙镇海上了车,关上车门,前面的司机眼都直了,“看不出来啊!先生!他可比您壮多了!”
“我就会那么两下子。”龙镇海把衣服理了理,对司机说,“莫斯科大学,麻烦您快点!”
“好勒!您刚才打得那么漂亮,我也得露两手不是!”司机马上点火发动车子,“坐稳了!”
6月份的艳阳天,对于莫斯科来说绝对是难得的日子。在这个冬天经常冷到零下40多度的国家,民众对于阳光的喜爱远胜于他们的西欧邻居,虽然后者也经常包裹在地中海和大西洋赐予的乌云和霏霏细雨之中。
温暖的阳光呵护着莫斯科大学里每一位莘莘学子。尤其是三三两两,向大礼堂走去的毕业生们。
此刻的莫斯科大学里,已是一片学士袍的海洋。每年差不多这个时候,给大学毕业生举办的毕业典礼是头等大事。校长和所有的系主任都要亲临典礼现场。校长要给每一位即将离开母校的毕业生颁发证书,并且把帽子上的流苏由右边移到左边。对于每一个学生来说,这都是他们人生道路上很有分量的一刻。
奥嘉正在和舍友维塔沙一起整理刚刚穿上的学士袍。维塔沙把奥嘉的袍子拉拉齐,抹去上面的一些皱褶,然后把学士帽小心地给奥嘉带上。
“小心点啊,这帽子很硬,痛不痛啊?”
“不痛,没事!”
“来,这个东西应该在右边,哎呀,老是晃来晃去去的!”维塔沙不知道那一绺辫子似的玩意叫什么,只知道它不太听话,奥嘉头一动,也跟着摆来摆去,很不服帖。
好不容易把流苏摆好,维塔沙看出来奥嘉好像不太开心。
“怎么了,奥嘉,男朋友还没来吗?”
奥嘉嘴一撅,“说好要来的!不知道怎么还没到!”
“这么重要的事,他应该不会不来的!”维塔沙说,“你没给他打电话吗?”
“停机了!”奥嘉一脸委屈的样子,把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这手机是龙镇海掏钱给她买的,不过是戈尔波夫通过朋友搞的走私货,摩托罗拉的,样子很小巧。奥嘉很喜欢,她也知道龙镇海平时不舍得花钱,所以自己也很省。那天给龙镇海发完短信后,本来想昨晚再问他到了没有,没想到就停机了。
那时候交手机费,在俄罗斯可没那么容易,得去运营商的营业厅,弄不好还得排队。今天毕业典礼,也没时间去了。
“哎呀!那你跟我说啊!”维塔沙几乎要气晕过去,“拿我的打不就行了!”
奥嘉很不好意思地看着她:“电话费很贵嘛”
“那才多少钱?!跟男朋友来参加毕业典礼,哪个重要?!”维塔沙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再说了,这满校园都是穿黑袍子的,你不电话跟他说清楚,他上哪找你去?”
说的也是,现在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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