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浴室里那股令人难以形容的氛围已经不再,却更多添了一丝阴冷。
浑身都湿透的苏木打了个冷颤。
秦狩瞄了眼喷水的花洒,冷漠的抱着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也不管她身上是不是湿透的,他便提起她,一手脱了她的鞋,再随手把她扔在了床上。
“疼!”苏木的头不巧撞到了床头,她刚刚抬起头来,就见到了男人光着的身子,又那么不巧的,因为她坐在床上,所以第一眼就瞄到了他那处,苏木立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完了!要长针眼了!”
可惜的是,她这指缝似乎合不上,一双黑眼珠正贼不溜秋的看着外面的状况。
好像还还挺大的
她头脑发热,暗道这回怎么不见她的直播间热闹起来,结果再往上一看,她的直播间早就被关闭了。
脑子里回响的,是八号在啃薯片的声音。
就在苏木想入非非之际,秦狩已经穿好了衬衣和裤子,白色衬衣只是简单的扣了扣子,上面还露出了一大片的胸膛,就更是令人想入非非了。
“喂。”秦狩站在床边,态度一点也不客气。
苏木慢慢的把“捂着眼睛”的手放下来,她的衣服是湿的,浑身都黏黏答答的,她也不舒服,可她还是正襟危坐一般的跪坐在床上,只是眼睛总会不自觉的往他那腰部以下的地方跑。
沐浴过后的他又多了一抹别人看不到的慵懒,越发的就像是行走的春药。
“你流血了。”
“啊?”忽然听闻这一句的苏木抬头,这才发觉自己鼻子下有两道温热,她抬手一抹,便是红色的血液。
秦狩把一盒纸巾扔在了她的怀里,不悦的蹙眉道:“你来例假了?”
你才来例假了呢!?
你见过会有人来大姨妈从鼻子里流出来的吗!?
冷静她要冷静
苏木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泄愤似的抽出几张纸擦去自己脸上的血,又堵住自己的两个鼻孔,闷着声音说道:“将军,来例假和流鼻血是两回事,流鼻血,只是流鼻血而已。”
“那来例假又是从哪里流出来?”秦狩是难得秉持着不懂就问的好习惯问的,他曾经听过阿大和阿二拿阿三来例假的事情打趣,他也只听到了是个女人总会有几天是上面流汗下面流血的,上面流汗当然就是额头上流汗了,下面流血不就是流鼻血吗?
来例假的血是从哪里流出来
如果是别人问她这个问题,苏木会直接骂一句你怕不是个智障,可她看着秦狩这写着懵懂无知的脸,她就告诉自己不应该嘲讽一个不懂就问的好男人。
所以,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再用温和的声音说道:“其实”
“别笑了。”秦狩冷漠脸,“丑。”
苏木的笑脸一寸寸的龟裂,心里已经在十分的优雅的说着龟孙子,。
“你在骂我。”秦狩手里忽然出现了一把枪,抵住了她的额头,注意,他的这句话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苏木大汗淋漓,他是怎么知道她在骂人的!?
“废话,你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了。”秦狩看她的眼神,仿佛就是在看一个傻子。
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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